白禾越听越不对劲,打断了他,“你该不会是在给我讲鬼故事吧”
“不是鬼故事。”
言译无辜地说。
“可是什么中邪啊,又是什么还人的,就很灵异啊。”
“放心,听到最后,就知道这不是鬼故事了。”
白禾心里有点怵,但他已经讲了一半,她又忍不住想知道后续的剧情。
“确定确定没有鬼哦”
“嗯,信我。”
于是白禾让言译继续讲,跳棋也不玩了,坐到他身边来,害怕地抱住了他结实的手臂。
言译能感受到小姑娘的体温,比他稍凉些。
他能感觉到,白禾自然也能感觉到,喃了声“你身上好烫。”
言译说,“有点热。”
“不管,是你要讲这么吓人的故事。”
白禾不管他多热都不会松开他,更加用力地挽着他的手,“继续继续。”
言译喉结不自然地滚动着,嗓子有点干痒。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讲述。
讲到后半段剧情的时候,白禾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不、不是说没有鬼吗”
“确实没有鬼。”
“那她怎么鬼上身了还还半夜梦游拿刀杀人还有她弟弟,明明被砍死了,怎么又复活了”
“后面你就知道了。”
于是言译继续讲,讲完了故事的结局,的确没有鬼,都是故事主角的姐弟俩策划的一起复仇案,当然凶手也落网了,但但故事里的诡异气氛,还是把白禾吓得不轻。
讲完了故事,已经到后半夜了,言译摸了摸她松软的长发“已经干了,睡觉吧。”
“好”
白禾端着小台灯回了房间,躺下来,听到隔壁窸窸窣窣的声响,没一会儿,便没了声儿,言译睡下了。
白禾不敢关灯,将小台灯放在床头柜边。
窗外的大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狂风吹拂着树叶,东倒西歪地投影在墙上,宛如张牙舞爪的怪物。
白禾不怕打雷什么的,但她怕鬼啊,尤其是小台灯眼着光源渐弱,最后彻底没电熄灭了。
闪电时不时地照亮房间,白禾将脑袋捂在薄毯里,脚丫子也缩进毯子里,生怕床底下有什么东西来摸她的脚。
越怕,就越是会这样想。
尤其是听到言译说那个中邪的姐姐,半夜拿着刀出现在了神婆的床头
几分钟后,白禾爬上了言译的床。
言译侧睡着,被动静猛地惊醒,回过头。
白禾抱着枕头坐在他身后,可怜巴巴说“一,姐姐今晚跟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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