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脚踏两只船!
水性杨花的女人!”
“怪不得泰宁要打死小霸王呢!
这是被带了绿帽啊!”
巫夏:“……”
哪里都不缺吃瓜的人啊。
她摸了摸鼻梁,率先走出演练场。
陶子赫慢悠悠地跟着她。
“你会参加比试吗?”
他问,语气很熟捻。
巫夏听得又惊讶又迷茫。
“你想干嘛?”
“想同你切磋切磋,师——父。”
最后两字被他拖腔拉调,软绵含糊,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的话。
巫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防备地与他拉开距离。
“不参加,你自己比去吧。”
陶子赫冷笑,笑着笑着眉头皱起来,表情很是反复无常。
最后一句话没说,径自御剑飞行离开了。
巫夏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随他去吧。
回到自己洞府,把荒废多年的结界重新布置起来,她决心好好睡个觉。
那场血腥的梦再次袭来。
但里面的内容有了变化。
一会儿是陶逸春双眼通红,折花剑穿过陶子赫胸口,遍地是血。
一会儿又是陶子赫把陶逸春分尸,砍成好几块扔到她怀里,还大笑问她要不要切得碎一点。
她睁眼,抹了把后背,湿漉漉的都是冷汗。
看了眼天边,火烧云把天地间都染成了一片绯红。
她爬起来,慢吞吞地往伏苍殿赶。
由得师兄通报后,宗主同意见她。
踩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她一步步进入大殿,刚要张口,就看到了陶子赫。
他站在角落,冲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何事?”
一脸富态的陶弘声用帕子擦了擦汗。
修士到他这个境界,按理说不应该再流汗,可他每天却备着两条方帕,以备不时之需。
巫夏吸口气,话到嘴边硬生生拐了个弯。
“宗主,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旁人听不得的。”
陶弘声慈祥地笑,嘴角却下垂得厉害,有点滑稽。
“有什么话我听不得?”
陶子赫饶有兴致地问,“师父,说来听听。”
巫夏板着小脸不说。
“子赫啊,她是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