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这个月的月钱没有了。”
对此,我发出灵魂疑问:“我已经不是护法了,哪来的月钱?”
教主冷笑:“那好,你现在欠本教50两银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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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废墟,据理力争:“一个房子而已,哪有那么贵。”
教主十分不雅地叉腰:“100两。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没有了。”
教主把手放下,又恢复了他自以为优雅的姿态,满意地点头:“很好,你可以走了。
记得给钱。”
我:“……谢谢您嘞。”
我呆滞地跟着教主指的人到达教主的客房。
我根本没心情看客房怎么样,我直挺挺地倒在软和的床上,有些悲伤地用被子捂头。
啊——我还不知道账本在哪,我还不知道我的身家财产在哪,就先欠了一大笔钱!
我在床上悲愤地打了几个滚,最后气喘吁吁地平躺,觉得自己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平静。
我想了想,低声唤道:“初六。”
“属下在。”
一个人瞬间出现在我的床边,单膝下跪应道。
我猛地坐起身,问他:“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他回答:“是。”
我沉默。
我还是在掐着奚任尤时突然想起来的,当时脑袋里突然就有了个印象——初六。
我有些不爽,“啧,那奚任尤的小动作和我犯的蠢你都看见了?”
他有些犹豫,说“是”
的话就相当于他承认我犯蠢,可又不回答的话又不好。
我换了个问法:“你都看见了?”
他回答:“是。”
我把被子团吧团吧抱在怀里,恼怒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他的眼神明摆表示——是您让我隐在您身边不出现在人前的,我也很委屈啊。
噫,我为什么会知道他在表达什么,还自动脑补了。
我叹口气,问:“那你知道我为何失忆吗?”
他摇头,“也许是因为毕槐念的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