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心跳加速以及面红耳赤等“少女症状”
外,偶尔还伴随着口干舌燥,还有,嗯,咳咳咳,……等生理反应。
这样想着,人已经不由自主地朝林锐一点点凑了过去。
直到最后自己已经可以感到后者呼出的气,正轻轻地拍打在自己的脸上,他才停止了将距离继续缩小的行动。
但这个时候fed已经笑不出来了,哪怕扯一扯嘴角都觉得万分困难。
全部的注意力只够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仿佛那里有一个漩涡,正吸得自己步步深陷。
忽然就魂不守舍地伸出手,朝林锐的脖颈处抚去。
fed甚至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跳,正重重地击打着心房。
其实,这和仲源摘眼镜的动作意味着同一件事,同一种冲动和欲望。
然而fed似乎比较命途多舛,好不容易有了一回色胆,还赶不上好时候。
就在他正打算朝林锐做最后的靠近时,后者的脑袋忽然就从沙发背上滑了下来,落在了fed的肩头。
接着整个身体的重量也跟着靠了过来,很轻但足以让接受的人完全无法抗拒。
于是,fed就这样被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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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林锐被闹钟迷迷糊糊吵醒的时候,残留的困意让他还有些不愿意睁开眼。
不过却能隐约地感觉到自己身下有点异样,闭着眼懒懒地用手摸索。
等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只差里里外外地摸了一通后,才隐约地发现,好像是个人。
抬头一看,对上了fed大张着的遍布惊恐和委屈的眼,“林锐,原来……原来,你是色狼!”
那神情只差没含泪咬手帕了。
林锐愣了愣,慢慢地坐起身来,还有点神志不清加不明所以。
只好挠着头,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瞧了瞧fed,问:“我怎么……在你身上?”
“你还说!”
fed满腔委屈无从倾诉,一下子坐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就往厕所方向冲。
本来就因为被林锐压着一晚上不仅没睡,还动弹不得,不能上厕所。
谁知道早上还被那人在朦胧中占了回大便宜,弄得自己因为某些双重原因不得不急速冲向厕所。
所以当二人双双出现在训练室的时候,就显得比以往搭调很多。
不同的是,一个是贯有的颓废不振的自然风格,而另一个显然是一副睡眠不足的瞌睡样。
乍看之下,盯着两个大眼圈加上一副要死不活的神情,可以说,也还……比较颓废。
在fed靠在墙边上打了第18个呵欠之后,忽然看到有人过来跟正在不远处热身的林锐打招呼。
目测了一下,是个高高大大的外国帅小伙。
“嗨,林锐。”
loon走到林锐边上,伸手随意地问候了一下,那神情就好像得了失忆症,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一样。
“早。”
林锐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准备转过身子继续做一些伸展练习。
“对了,”
谁是loon却忽然从后面凑到他跟前,低低地说,“你的专访我看了,很有趣哦。”
林锐停下了动作,再一次回转身子看着他。
loon耸了耸肩,望着天花板思考了一下,像背书一样一字一句地说道:“在意大利的经历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变化,那段时间里我之所以没有抛头露面,是因为对那时候的自己还并不满意,觉得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所以一直等到半年之前,才重新回来露面……”
林锐默默地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表情里并没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