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哥,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身后远远地想起林锐有些诧异的声音。
“没事,”
仲源赶紧站起身子,把东西往口袋里一塞,笑着摆摆手,说:“我走了。”
便很快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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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d仰面躺在床上,目光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老妈余惠推门走了进来。
在床边坐下,叫了一声“德儿”
,没有得到回应。
她皱了皱眉,,伸手拔掉了儿子耳朵里塞着的耳机。
立刻有声音顺着小小的耳塞流露了出来,哪怕是坐在一旁也可以清楚地听见旋律,可以想见塞在耳朵里是多么震耳欲聋的音量。
这曲子,如果林锐或者是仲源在场,就一定能听出这就是那首让无数人因它而死的《glooysunday》。
而余惠虽然不知道与这曲子有关的故事,但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从旋律之中流露出的绝望和悲伤。
平时嘻嘻哈哈神经大条的儿子今天突然听起这样的曲子,还不要命地放出这么大的声音,这让她不禁有些担心。
伸手揉了揉fed的黄毛,柔声问道:“什么时候回的?晚上电话也打不通,还真让我着急了一下呢。”
fed双手交叉地枕在脑后,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转过头,脸上浮现出一层很浅的笑意,有些歉意地说:“昨天庆典之后,和朋友出去玩,弄晚了一点,也没发现手机没电了。”
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有些沙哑。
余惠盯着儿子的表情看了看,隐隐觉得有点反常。
意想之中,如果是放在平时,他肯定会嘿嘿一笑,伸个懒腰,没准还会没大没小地把自己肩头一揽,说:“老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回来晚点还能走丢不成?”
但她也没有追问,伸手在fed脸上抚了抚,动作却僵住了一下。
“怎么回事?感冒了?”
“嗯?”
fed神态里有一点惊讶,伸手在自己额前摸了摸,发现自己也摸不出什么温度差来,便只是笑笑说,“昨天没带伞,淋了点雨。
一点小感冒而已,没关系。”
“我去给你弄点药过来。”
余惠说完很快起身出了门。
fed依旧望着天花板。
等到余惠再度推门进来,把茶杯轻轻放到床头柜上的时候,身子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那你多休息一会儿吧。”
余惠看着床上如木头人一样的儿子,临走前不放心地叮嘱道,“记得喝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