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时韵脸色复杂起来。
时韵又不愿意这么简单放过高瑞理,只得道:“先记下,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
“好吧。”
高瑞理答应得爽快,还格外乖巧地问,“要立个字据不?”
时韵摇了摇头:“不用,我相信许攸的威力。”
高瑞理小媳妇似地看着时韵,干巴巴地承认时韵说的没错。
张谧咬着唇一双手不停地扭,试图挣脱尼龙扎带的束缚,纤细的手腕被尼龙绳割破,留下一道道血痕,可是张谧不想停,仿佛身体是痛的,她就不用去想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明知道那个女保镖就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她逃不了,张谧却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她不甘心。
不远处,时韵和高瑞理两人径自闲聊,仿佛她不存在一样。
时韵总是这样,仗着自己好看就无视她,轻易就能招蜂引蝶,原来的那个时韵是,现在的时韵也是!
“时韵!
你把警察叫来,就不怕我把你做得那些事都供出来吗?!”
张谧恶狠狠地瞪着时韵,尖厉的声音打破安静。
“时韵!
我有事你也讨不到好!
大不了咱们一起进去!”
“只要警察来,我就会把那些事情全都供出去!”
时韵挑眉,嗤笑道:“可以啊,我会不会进去另说,你舍得让白秋衡进去吗?就算你们两个一起进去了白秋衡也陪不了你呀,男女又不能住在一起。”
张谧一惊:“你知道他了?”
这个芯子不应该认识白秋衡才对。
时韵奇怪:“布会结束那天不是你把我引去侧门见白秋衡的吗?怎么?他没跟你说后来生了什么?”
看着张谧倏然苍白的脸,时韵了然:“原来他没跟你说。”
或许白秋衡用没碰时韵到把张谧搪塞过去了,因为白秋衡不想让张谧知道他被许攸坑了一亿,白秋衡更不想让张谧知道,为了那一亿他打算去求璐姐。
时韵轻“啧”
一声。
吃过午饭之后高瑞理总是喜欢瘫在沙上会刷短视频,时韵仿佛听见过一条新闻,说某男子周旋在十个女人之间,众多女友各个都称自己是真爱的视频。
也不知道白秋衡的极限在哪……
但时韵可没有义务替白秋衡保密。
时韵语气凉凉的:“你该知道前些日子我去了南方,凑巧,白秋衡也去了,我看见他跟一个叫璐姐的人十分亲密。”
时韵惋惜地摇摇头:“同学一场,白秋衡不该这么对你。”
张谧刷的白了,她停下了挣扎,张谧没有追问璐姐是谁,反而垂着头问:“你知道我和他是大学同学?”
时韵唏嘘地想:张谧应该知道璐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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