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是一百倍又如何,还不是给我们送钱”
崔俊豪哼哼一声。
“我压五十两,赌陈鹤鸣输,顺便再赚点小钱花。”
崔俊豪掏出五个银元宝放在狄景晖的面前。
“好勒”
狄景晖麻利的收起银子,再一个花名册上记上崔俊豪的名字和钱数。
“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国子监生与崇文馆校郎陈鹤鸣打赌比试,压陈鹤鸣一赔十,压国子监生一赔一成五。”
狄景晖大声地吆喝道。
“陈鹤鸣这么嚣张,我都不下去了,我压五两”
“我压三两”
“我压二十两”
大部分国子监生群情激奋,一个个投入重注,无一例外的都将压陈鹤鸣输。
但还有一些寒门出身的国子监生,虽然不想压崔俊豪等人赢,但他们实在是对陈鹤鸣没有信心。
所以干脆只热闹,并没有下注。
“好勒”
狄景晖眉开眼笑的收起钱财,一一签字画押。
这一批国子监生离去之后,很快又有一批国子监生得到了消息,纷涌而出。
“我压二十两”
“我压十两”
“我压三十两”
狄景晖开始还很开心的收钱,后来钱越收越多,他的冷汗也直流,因为这些人都是压陈鹤鸣输,没有一个压陈鹤鸣胜的,而且数额虽然还没有统计,但是地下的钱袋子估计差不多有五千多两了。
狄景晖心想“这下怎么办,这么多钱,万一要是输了怎么办自己可没那么多钱,陈鹤鸣啊陈鹤鸣,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啊”
可地下的银子,狄景晖一咬牙,富贵险中求,赌了。
只要有人敢压,老子就敢收。
陈鹤鸣我信了你的邪了”
“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
我,东宫崇文馆校郎李翰压东宫崇文馆校郎陈鹤鸣胜。”
李翰将身上仅有的三两银子压在了狄景晖那里,气呼呼的说道。
狄景晖一,这是第一份压陈鹤鸣胜的啊他刚刚说什么东宫崇文馆校郎李翰,哦,原来是陈鹤鸣的同事啊“这么热闹”
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黑衣青年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
了泾渭分明的国子监生和李翰,再桌面上的赌注,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五百两,压陈鹤鸣胜。”
五片金叶子整整齐齐的摆在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