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鸣“是吗我记得放过啊我尝尝。”
夹起一点放嘴里一尝。
陈鹤鸣“不淡啊”
说完向陈鹤喅,陈鹤喅哈哈大笑起来。
陈鹤鸣也笑了起来。
陈鹤鸣“你这臭小子。”
陈鹤喅“嘿嘿”
酒足饭饱,陈鹤喅打着饱嗝,摸着肚子瘫在椅子上说道“哎呦,吃太饱了,都撑着了。”
陈鹤鸣“活该,就你那吃相跟饿死鬼投胎是的。
至于吗”
陈鹤喅“怎么不至于啊大哥,你是不知道你下厨做出来的饭有多好吃啊这些年来我也算是吃过不少好东西,但是就没有人做的比大哥你做的好吃的。”
陈鹤鸣“行了,少拍马屁了。”
陈鹤喅“嘿嘿,大哥啊你怎么现在又自己下厨了啊而且在洛阳就你自己一个人,连个伺候你的人都没有。”
陈鹤鸣“一个人也清净,再说我就一个九品芝麻官。
要什么人伺候啊说说老家怎么样吧。”
陈鹤喅“好,按照大哥你的吩咐,咱们明面上的弟兄都藏起来。
石根他们在登州也打开局面了,只不过要造船还不行。
因为没有木料,听石根说造船用的木料必须得是阴干的才行,所以他们暂时买的一些海船在勘探水文航线。
他们还架船从登州去了一趟安东都护府的积利州大连一带呢。”
陈鹤鸣“哦,那么厉害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他们知道航线吗”
陈鹤喅“哎,其实他们不知道航线,不过有人知道啊”
陈鹤鸣“谁”
陈鹤喅“大哥你应该知道当年的太宗皇帝东征高句丽之事吧”
陈鹤鸣“我当然知道了还用你说难道是”
陈鹤喅“没错,当初太宗皇帝东征高句丽。
唐军跨海征东,事情虽然过去了几十年了。
不过在登州还是有一些参加过此战的水师老卒的,在他们的后人之中也有人曾架船去过安东都护府。
他们有的人过得并不怎么样,因此被石根他们给招揽了。
带着去了一次安东都护府那边。”
陈鹤鸣“登州水师战力如何”
陈鹤喅“不清楚,不过听海叔说,似乎登州水师还是很精锐的。
不过他们也只是在近海活动,并不远航,而且要调动的话还需要调令才行,很是麻烦。”
陈鹤鸣“咱们毕竟不是官军,如果和朝廷对上没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