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逸年说,我在地产数年,从香港、深圳到上海,国家大力推进改革开放,各行业在蠢蠢欲动,尤以地产为首,我面前,是一个庞大的市场,我脚下,遍地铺满黄金。
我敢预言,未来二十年,整个社会,将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逸文笑说,这和玉宝有啥关系。
潘逸年说,时代带来伤痛,也带来机遇,活在当下,更需冒险家精神,我可能一夜暴富,也可能穷困潦倒,我希望这个女人,无论顺境、逆境,能跟着我向前奔跑,而不是把我往后拽。
林玉宝随机性太强,我不敢赌。
逸文说,阿哥的意思,是怕玉宝,将来成为阿哥的拖累。
潘逸年说,我但凡和个女人结婚,不会再做离婚打算。
与其日后,因各方面格格不入,而争吵冷战、反目成仇,彼此精力消耗殆尽,倒不如此时,防患于未然。
逸文说,我想起个人来,孔雪,和阿哥也般配。
潘逸年摇头,擦净手,再从外套里,掏出香烟盒子,一条红绳带了出来。
逸文说,这是啥,蛮好看。
潘逸年说,林玉宝给的。
吕强说,菜饭又叫咸酸饭,常用青菜加咸肉,或者青菜加香肠。
我们可以变个花样来做。
有爷叔说,变啥花样经啦,无非是青菜调成香莴笋叶子。
围观人侪笑起来。
祝秀娟递来一盒盆菜,吕强接过说,爷叔怪会炒气氛。
有阿姨说,伊是活跃分子。
吕强说,我今朝要教各位,烧豆板菜饭,没吃过吧。
围观群众说,没吃过。
吕强说,豆板是啥。
爷叔说,要死,豆板不晓得,蚕豆呀。
吕强说,爷叔老卵,这也晓得。
众人发笑。
吕强说,现在五月下旬,蚕豆要落市了,豆荚开始发黑,剥出新鲜豆板,炒了吃,口感发硬,这时候,就好拿来做菜饭了。
爷叔说,原来如此。
吕强说,我俩在这里讲相声。
众人哄笑。
吕强说,不要小瞧豆板菜饭,也大有来头,要追溯到乾隆年间,我为啥晓得,我太爷爷是宫里御膳房的大厨,说直白了,就是给皇帝爷烧饭吃,有一日,梅雨天气,湿热燥闷,皇帝爷没食欲,要吃的简单点,爽口点,要有豆香味。
烧不出来杀头,我太爷爷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吕强嘴里跑火车,手上也不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