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悯道,“大将军也不反对咱们称呼他为老师,那不就算拜了吗?也许是他不在意礼节,这才没有让我们行礼。”
“那你我同门不得论一个次序?”
宋兆雪嘿嘿一笑,“大将军未排次序,那咱们可以自己排啊。
论长幼,我当大师兄。”
郑留缓缓挑起一根眉毛,“你?大师兄?”
“你不服?”
宋兆雪眼神像刀子似的射过来。
“既然大将军没排长幼,那咱们称呼照旧,若你不依,非要排个次序……”
商悯顿了顿,“那我要当大师姐。”
“好哇,原来你打这个主意!
那不如咱们比试一番,赢的当老大。”
宋兆雪摸摸下巴,“就比兵法和武艺,我和郑留比兵法,你和我比武艺,如何?免得郑留这小子说我欺负他不懂武。”
“那我自然没有意见。”
郑留这次答应得痛快。
“正好院中有武器,咱们这就开始?”
商悯指指武器架上
的各式兵器。
“有何不可?”
宋兆雪笑得意气风发,无比自信。
……
“为今之计,只有这一个法子可以救谭国。”
谭国国都。
谭公立于勤政殿上,脸上余怒未消,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请,谭公自缢!”
殿下黑衣谋士面不改色道。
“大胆!”
呵斥谋士者正是谭公长女谭桢,她已入朝辅政多年,不仅在治国上颇有作为,而且孝顺长辈德行高尚,乃是众望所归的国君继任者。
“父亲,此人居心不良,何必听他废话,杀了便是!”
谭桢腾的起身,快步行至殿前亲卫身边,一把拔出亲卫腰间佩刀,森寒的刀尖横在黑衣谋士咽喉处,“让一国国君自缢,其心可诛!”
“谭公若杀我,便是要弃谭国百姓、弃天下百姓于不顾了。”
黑衣谋士无惧刀锋,深深拜道,“请谭公听在下把话说完,要是觉得在下说得没道理,再杀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