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翻身跳下树,衣袖下拳头紧握。
明明已是残破之躯,九天雷劫,怕是会痛上千百万倍,为了那个白几,你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
“他是你师兄,亦是本尊的弟子,护他,本就是理所当然。”
顾予安温声应答。
“可他身上充满戾气伤及宗门弟子,他这样的人难道就不是修仙界的祸害?多一事为何不少一事。”
墨于渊步步紧逼。
明明曾经你那一般的痛恨魔族,为何现在为何现在却护着这样一个
“因为本尊知道他是无辜的。”
顾予安眉宇间闪过一丝疲惫,“墨于渊,你莫不是忘了十年前为师是如何救你的?”
墨于渊瞳孔猛缩,想了一夜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是他差点忘了,真正早已入魔的人根本不是白几。
垂眼看向自己的手掌。
当久了好好徒弟,竟是连本性都忘了。
“十年时间,变化真大呀。”
顾予安没再多看他一眼,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这一声感叹不只感叹的是这天下是这宗门还是他的两个弟子。
眼中暗芒一闪而过,微微抿起的嘴唇让他疲惫的忍不住再次叹息。
墨于渊
这件事,但愿不是你做的。
“晌午已过,仙尊怎么还不来啊。
莫不是临阵脱逃,反悔了吧。”
尤溪穿了身黑色玄衣,她很少穿这般颜色单调的衣裳,今日却格外爱不释手。
视线不停流转于周围,她心下很是期待顾予安浑身是血,破败不堪的模样。
高不可攀温文尔雅的仙尊大人被拉下神坛,以脆弱之躯落入自己怀中,究竟是怎样一副曼妙的美人图呢。
真是期待。
“还有半刻,尤谷主心会不会太急了?”
龚润站在他的不远处。
今日来看戏的人很少,零零散散细数起来也不过四五个人,没什么人想要得罪顾予安,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去见他落魄的模样。
顾予安来的时候,龚润正和尤溪吵的火热。
淡紫色和赤红色的两股灵力相冲,眼看便要央及无辜。
“本尊若是再晚来半刻,是否还会见到二位大打出手的场景?”
他笑着挥了挥手,高声打起了招呼,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好似今日受刑的人不是他一般。
“哟!
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今日会逃呢。”
尤溪快速拉开和龚润的距离,扭动着她火热的身躯一步步靠近顾予安,“怎么来的这般迟,莫不是路上被哪位女弟子吸走了精气。”
她一边调笑着指尖朝着顾予安的下巴伸去,没等她意谋得逞,透明的墙壁凭空出现,隔在了二人中间。
指尖触碰到墙壁的瞬间,巨大的灵力让她都不由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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