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再过几个月沈龄紫就要生产,虽然现在有无痛针之类的可以缓解孕妇生产时的疼痛,但到底是鬼门关走一遭。
沈龄紫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她说既来之则安之,还说每个妈妈都是这样过来的,她也可以。
她有时候像个孩子,让梁焯忍不住疼。
有时候又像个小大人,让梁焯自愧不如。
就这样,他们手牵着手,慢悠悠地走在南州市的护城河上,着对面绚丽的灯光。
他们出门又回来,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十二点了。
以往这个时候沈龄紫早就睡了,但今天根本了无睡意。
夫妻两人洗了澡,躺上了床,沈龄紫就开始对梁焯动手动脚。
梁焯一开始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实在忍不住,抓住沈龄紫胡作非为的双手,并且一脸的警告。
沈龄紫却是一脸的无辜“老公,我就想摸摸你的腹肌呀。”
梁焯的声音暗哑“摸腹肌就好好摸,你的手往下面去是什么意思”
沈龄紫眨巴着大眼“什么啊我就摸到你硬邦邦的腹肌啊还有什么是硬邦邦的吗”
梁焯头皮发麻却不好发作,只能求她“乖,别闹。”
沈龄紫哪里肯听话的,这次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翻身骑在梁焯的身上,俯身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认真地问他“我可以亲你吗”
难得梁焯像是俎上肉,一脸无奈“你想怎么亲”
沈龄紫歪了歪脑袋,继而在梁焯的唇上啄了一口“这样亲。”
又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口“这样亲。”
再在他的鼻尖上啄了一口“这样亲。”
她学着他以往是怎么对待她的,开始依样画葫芦。
有些人,自己主动挑起来的火,就得自己来熄灭。
一开始梁焯还在天人交战,最后干脆放手一搏。
一场酣畅淋漓过后,沈龄紫就像是吃了蜜糖的小孩子,粉红的小脸一脸满足。
梁焯抱着她去浴室洗漱时,沈龄紫乍眼一自己身上那些痕迹,笑着双手环住梁焯的脖颈。
梁焯也好不到哪里去,沈龄紫故意在他身上留下好几个吻痕当做记号。
她亲昵地说“老公,我以为你都不我了呢。”
梁焯蹙了蹙眉“说什么傻话。”
沈龄紫仰着脑袋望着他“那你这段时间为什么都不碰我啊”
梁焯咬着牙,忍着心里又想将她就地正法的念头,说“傻老婆,你以为我不想”
这人顺便还要夸一下自己“只是你老公意志力比较强大。”
沈龄紫乐不可支,缠着梁焯说“老公,我们再来一次,好久没有在浴室里了。”
“沈龄紫”
的确是过火了一些,导致沈龄紫第二天日晒三竿还醒不过来。
好久没有做这种充满的运动,沈龄紫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散架了似的。
沈龄紫起床的时候梁焯自然早就去上班了,她甚至都还知道梁焯还是雷打不动八点准时去上班。
明明昨晚上他们都那么迟入睡,明明出力气的那个人还是他,沈龄紫实在佩服他的身体素质。
洗漱的时候沈龄紫只穿了一条吊带,她肩胛以及脖颈上都是暧昧不清的印记,但想着在家里也就无所顾忌,反正没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