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的她在山洞里又出状况。
一进来看到她又要哭了,问道:“怎么了?”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言惜抬起泪眼,哭腔道:“我好像被什么咬了,好痒。”
她把肩膀下,手臂后面的一个大包给他看。
夜丞拉过她的手臂,看了一眼,皱眉说道:“你是被蚊兽吸了口血。”
看到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一个那么大的包,夜丞莫名不爽。
要是让他知道是哪只不长眼的小虫子咬了她一口,让她这么难受,他一定把那小虫子大卸八块。
他起身道:“等我,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放下果子,起身又走了出去。
心道:‘他皮糙肉厚,蚊兽根本戳不破他的皮肤,也吸不到他的血。
’
但他忘记了,言惜是个皮薄的纯人类小雌性。
她那身细腻的皮肤,他想碰都没机会,那该死的蚊兽,肯定也喜欢的不行。
言惜就像个移动的血库。
在山洞外摘了几株防蚊虫的草药,放在手里心揉碎,那汁液全都揉了出来。
回到山洞,把汁液涂在她红肿,瘙痒的地方。
剩下的汁液都被他涂抹在她露出皮肤的地方。
就算没露出来的,也被他全都涂抹上了。
言惜刚开始还有心研究他给自己涂抹的是什么草药,因为一抹上去,她那痒的想哭的地方,立马就不痒了。
刚想问他这是什么草药,就见他把多余的药汁往自己整条手臂涂抹。
心道:‘这个可以有。
’
蚊子是最烦人的动物,她可不想全身都被叮成包,那太丑了。
她宁愿成为绿巨人的色号,也不想被蚊子叮。
只是当他的手,不老实起来的时候,言惜忙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