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维持了很久。
直到路承景升学考试回家的那一天。
回到家里,就看见很多人在妈妈的房间里进进出出,就在他要走进房间的时候,管家陈叔用手盖住了路承景的双眼。
潜意识里,路承景像是知道了什么事情,但是内心又十分抗拒知道这件事情。
此后,路承景在家里就再也看不见妈妈的身影了。
路宏业为白珊操办了后事,他将白珊葬在了宁城。
路承景以为他的父亲将她葬在他们爱情最开始的地方是为了将他们的爱情永久封存,保持在最好的年华。
但是路承景在家里面见到跟他年龄差不多大的路承锐和文含娇的时候。
路宏业说这时他的弟弟,还让路承景叫文含娇叫妈。
在这一刻,路承景就知道他是大错特错了。
路承景简直无法想象,他的父亲在外面会有一个和他差不多的儿子,他也无法接受他突然间就多出的一个妈。
路承景执拗地看着路宏业,不肯开口说一个字。
然后,路承锐和文含娇就住在了这个家里,一直到现在。
以往种种,在路承景的脑海中清晰浮现。
路承景垂下眼眸,“你后悔吗?”
路承景在白珊的墓前极少跟路宏业说话,这还是路承景第一次这么问他,路宏业惊讶地看了一眼路承景,笑了:“你还是长不大。”
路承景握紧了手又松开,不说话。
路宏业又说:“于台长的千金,我希望你能跟她见一面。”
路承景皱起眉毛,眼神冷漠,“没空,有空也不会见。”
路宏业料到了路承景的回答,也不恼怒,眉宇间露出的了然的笑意,“你会改变主意的。”
路承景不知道路宏业哪里来的自信,冷冷地看着路宏业。
路宏业不怒反笑,“之前你怎么出国的,又怎么回来的,这些还不够给你教训的吗?”
出国?路承景记得当初他一个人在机场等着一个不会到来的人,那种滋味路承景到现在都还记得。
路承景眸中幽暗,“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宏业冷笑一声,“你想要知道,不妨去问问沈意的那个好母亲吧。”
路承景眯了眯眸,想:沈意的母亲?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路宏业但笑不语。
路承景见路宏业没有要说的想法,也不强求,这件事情路承景会想办法弄清楚。
路宏业已经将该说的话说了,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伞面一转,路宏业走了。
路承景看着路宏业的背影,眼眸中满是幽幽冷意:虚伪。
此时,只剩下路承景一个人了,想来该是如此,外面有娇妻美眷,路宏业确实是没有留恋的必要。
路承景转过头,眼睛静静地看着白珊的照片。
雨渐渐地下大了,路承景整理着给白珊带的花,手指拂过白珊的照片,轻声说:“妈,我走了,有空我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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