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珍惜,但毫无生气。
“不是报复。”
他重复着:“是找个和你独处的契机。”
“……贺闻朝。”
蒋莞干笑,露背裙的漂亮脊骨莫名都凉丝丝的冒冷汗:“你说这话容易让人误会。”
贺闻朝:“误会什么?”
“当然是误会,”
蒋莞顿了下,美眸戏谑的眼波流转:“你对我还余情未了。”
她知道他最烦轻佻的女人,此刻姿态做作,只想让他赶紧放开自己。
如今她臀下坐在冰冷的大理石水池上,背贴着墙,身前就是他,隔着一扇墙的外面还隐约能听到说话声,实在是让人分外没有安全感。
“余情未了?”
贺闻朝似乎并不觉得冒犯,甚至少见的笑了:“打算帮你洗裙子,就是余情未了?”
他说着,另一只闲着的修长大手掀起她的本就向上蹭到腿根的短裙。
“贺闻朝!”
蒋莞高跟鞋踹他。
“还是你想让我直接赔你一条?”
男人慢条斯理地问,指下动作不停。
蒋莞内心抗拒,但越是如此,她就越难堪。
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有感觉了。
贺闻朝微微低头,高挺的鼻梁就卡在她修长脖颈的动脉处,弧度线条都是犹如天作之合的相得益彰。
暧昧横生下,不知道何时会暴露出来的爪牙有可能会将她撕碎,但无形中却更刺激。
更何况,她的身体本就无比熟悉眼前这个男人。
贺闻朝当然也察觉到了这点,笑容里多了丝真心:“还说不让洗呢,水一会儿都流到脚上了。”
“贺闻朝!”
蒋莞又羞又恼,勃然大怒:“你流不流氓!
?”
“我对你是不是流氓,你八年前就该知道了。”
贺闻朝从来都是言简意赅,没有半句废话,他满不在乎的笑着说完,伸手到西服口袋里拿了个东西出来。
蒋莞一看,是他下午在超市买的那盒套。
“……”
“我打算把这东西用在你身上。”
贺闻朝顿了下,声音清澈低沉如悦耳的琴音,话说的却让人眼前一黑:“用完。”
一盒里面……大概有五个。
“贺闻朝。”
蒋莞勉强笑着,声音有些颤:“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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