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门都没让我进。
直接把我从屋里扔出来了。”
“什么段成良把你从屋里扔出来了?不会吧?你说的那是傻柱,那就不是段成良。
你不会走错门儿,摸到中院傻柱家去了吧?”
闫解成自己笑了起来,又看看闫解放手里的空碗。
“不对,不会是你直接用手抓着吃完了吧?”
闫解放把碗往闫解成跟前一放,“给,你不信,自己找段成良去。”
闫解成把碗端起来,撇着嘴角笑了笑:“你能干啥呀?咱去找段成良借东西,他还高兴呢。
不然的话他一个煤场的装卸工,天天灰头土脸的,裹一身破棉衣,谁理他呀?你等着吧,待会儿我要过来,一口也甭想吃。”
段成良这会儿刚把好的一锅二合面馒头,放到炕前炉子上蒸上,又听见了敲门声。
他走过去把门打开,看见闫解成手里拿着一只很眼熟的碗。
这是干嘛呢?捅马蜂窝了。
段成良心里就纳闷,对面这家人怎么这么不消停呢?
闫解能撇着嘴角对段成良说:“你炼的油渣分给我一半呗,正嫌我妈做的菜没油腥,身上没劲儿呢,回去用油渣炒点白菜再加一顿。
你放心,等过几天我们家炼了猪油,再还给你。”
段成良摇了摇头:“不借。
想借给别人东西先自己得有,第二得够。
可是我既没有又不够,怎么借给你啊?”
这家人脸真大。
还过几天炼了猪油再还给我。
麻烦问一下,你们家知道猪肉啥味儿吗?过年都舍不得吃猪肉。
还炼了猪油还给我。
哼哼。
闫解成皱着眉头问道:“没有,怎么可能,闻着那么香的味儿就是炼猪油了,肯定有油渣呀。”
段成良笑了,他问闫解成:“是不是咱们院里几个大爷开始管谁家炼猪油,有油渣没油渣了?难道说,街道上又给分配新任务了?我有没有炼猪油,有没有油渣,挨你们家什么事儿啊?一个个一趟又一趟,烦人不烦人,快走吧,懒得理你们。”
说完,段成良不再理会目瞪口呆的闫解成,直接把房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