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场采集到别的信息,需要我化验比对的,及时送来检材就行。”
题安挂了林姐的电话,和梁落赶到了辛悦家。
辛悦家在一个破旧的城中村出租屋里。
房屋面积连三十平米都不到。
辛悦的卧室是由一个帘子和客厅隔开的。
房间没有窗户,靠着昏暗的低瓦灯泡,维持一点亮度。
房间里的空气不好,可能是处于楼道下风口。
楼道里的公厕味道,在开门关门的时候,隐约能飘进这个房间。
辛悦的母亲不像精神病人,衣服整洁,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戴着老花镜坐在桌前。
题安走近一,她拿的是反的。
辛悦的父亲在知道题安和梁落的身份后,担忧地了身后的妻子。
他示意题安和梁落能否借一步,在走廊说话。
他说:“悦悦的妈妈,还不知道悦悦已经......”
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用袖子擦着眼角的泪。
题安说:“您节哀顺变。
失去孩子对于任何家庭来说,都是沉痛的打击。
您和辛悦的妈妈,经济上生活上,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
辛悦父亲一就是很老实淳朴的人。
他忙摆手,手里说着:“不可,不可,我们不可以再给政府添麻烦。
我拿着退休金,虽然不多,但够我和悦悦妈妈的生活。
可怜我的孩子......有什么事情想不开,为什么非要寻死呢?”
题安问:“你为什么觉得是她自己想不开?”
辛悦父亲说:“辛悦一直很懂事,成绩好性格好。
考上大学的时候,亲戚朋友、邻居街坊都说,我们家鸡窝里,飞出了一只争气的金凤凰。
我们悦悦大学成绩也很优异。
为了减轻家庭负担,她放弃了读研。
悦悦本来已经收到了,几家公司的高薪聘。
突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开始暴饮暴食,吃到吐还要吃。
悦悦不仅把胃口吃坏了,而且本来只有100多斤的她,把自己吃成了200多斤的胖子。
精神状态也不好,恍恍惚惚的。
几家公司虽然下了聘,还是找了理由,没有让悦悦入职。”
题安问:“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