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姓邮贩子匆匆离去,葛长立哪里还不明白生了什么,他此刻的心里有些后悔,后悔当初没听进去黄小川的建议。
黄小川十天之前就跟他说过水涨船高,人多了,价格必然要起来的,而自己当初前怕狼后怕虎没敢下场,如今怕是下场也晚了,成本上来了就更不敢跟了。
这时葛长立非常想见到黄小川,想找他问问,可惜他不在,起码要等他开学后才能见到他,也不知道那个时候8o猴的价格又会涨到多少?
因为葛长立知道,自从全面放开邮票交易之后,邮票的价格每年都在稳定的上涨,没有什么大幅下滑的波动,猛涨常见,猛跌却是没有的。
不甘心的他在市场里又转悠了一会,问了不少邮贩子,要么说没货,要么张嘴就是八十元一枚爱要不要。
这么离谱的价格葛长立怎么可能接受,交易肯定是谈不拢的。
但是任葛长立怎么也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距离这只调皮猴子往下翻跟头的日子还有三十年之久呢!
在这三十年里,这只猴子上蹿下跳把最高价竟然翻到了一万多。
市场里的这些异常动静被时刻关注的南慧第一时间知晓了,她在庆幸自己押对了宝的同时,也不由的想到了那个长相很好看的年轻人,对他的背景不由的有了些遐想。
要知道自从198o年行猴票以来,猴票从八分面值涨到了三十元一枚用了整整十年,而从三十元涨到四十二元只用了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如此惊人的涨幅说明这件事的背后必定有推手在推动。
南慧也因此做出了一个判断,那就是那个年轻人既然买了那么多的8o猴,那必然要在一个合适的时候出手这批8o猴。
最合适出手大宗邮票的地方全国就两个,一个是北方的月坛一个就是沪海的卢工,而且按照那个年轻人自己所说他家是沪海隔壁的,那极有可能还会回到卢工来出货。
到时要是能再次遇见这个年轻人,一定要想办法结识一下他,想办法探探他的底,拉拢过来看看能不能一起合个伙。
“啊(ˉ▽ ̄~)切啊(ˉ▽ ̄~)切”
正在余伟家忙着做蒜泥龙虾的黄小川没来由的连打了七八个喷嚏,他哪里知道这是因为此刻几百公里之外的沪海,有两个人在惦记着他,他还以为是辛辣的蒜泥味呛鼻子导致的。
“哎哎哎,注意一点卫生好不好?你看你这喷嚏打的,回头把鼻涕喷锅里,恶不恶心啊?”
在一旁旁观黄小川做龙虾的余敏不关心黄小川为什么打喷嚏,反而担心糟蹋了锅里的龙虾。
黄小川心里那个气啊!
汗流浃背的来你家忙着做龙虾,没落个好不说,还嫌弃起厨子来了。
遂不客气的开口撵人了:“敏姐,你是怕我顺你家油啊?还是怕我偷你家米啊?你不在外面陪他们打麻将,非要跟我一起挤在厨房里,难不成就是为了来监督我的?”
原本对黄小川的感观有一些改变的余敏被黄小川这不阴不阳的数落了几句后,对黄小川的印象又跌回了原点,余敏白了黄小川一眼再跟着一声冷哼,甩手离开了厨房。
黄小川拿着锅铲学着余敏的样子,腰一扭,双手反叉腰也跟着“哼!”
了一声。
这一幕被守在厨房外面等着龙虾出锅的余伟看见了,不由噗呲一下笑喷了出来。
余敏回头一看黄小川竟然还学她的样子,气的差点出窍升天,因为家里有客人在没办法跟黄小川计较,气的一扭头回房去了,免得看见自家小弟跟黄家小子这两人,肺再给气炸了。
见余敏被气回了房间,余伟还幸灾乐祸吓唬着黄小川:“这下你完了,我都不敢惹她,你竟然还敢这么对她,这下她要记你的仇了,我二姐最小心眼了。”
黄小川“切!”
了一声后,无所谓道:“记就记呗,你二姐什么毛病?厨房里这么热,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她还要挤进来瞎凑热闹。”
余伟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一边晃悠一边说道:“她除了小心眼没别的毛病,我估计她是想看看你怎么做龙虾的。”
“想学,说一声不就行了,我把做法写出来,自己做去呗,又不复杂。”
说完黄小川转身看向锅里的龙虾,辨别一下火候。
余伟早就闻到了蒜泥香了,有些等不及了:“我看你都忙乎半天了,龙虾好了没有啊?”
黄小川从锅里捞起一点汤汁尝了一下后回道:“急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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