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分钟左右。”
司机略微沉思一下,张口答道。
“那咱们就走路过去吧”
齐药典转首盯着欧阳菀浱征询后者的意见。
神情孤傲的欧阳菀浱面对齐药典的询问也不答话,素手推开车门,走下车去。
齐药典瞅了一眼当先下车的欧阳菀浱腹诽一句“你丫不会说句人话”
跟着推开车门走下来。
眼神恶狠狠盯着前面离他两米远的一对挺翘浑圆的美臀,心里色色道“不知道压着这陀肥美的肉臀来个后入式感觉怎么样”
一身黑色职业套装脚踩十二公分高跟的欧阳菀浱走在最前,其次是一袭青衫脚踩黑色布鞋的齐药典,而后是五个一身正装龙行虎步的的彪汉。
一路行去,临近围观的人群。
耳力过人的齐药典隐约听到一老妪的凄厉哭喊声,“小川,你快睁开眼奶奶”
出于医生的本能这厮紧赶两步超过欧阳菀浱走到人群外围,礼貌的拨开挡在他身前的几个路人,踮脚朝人群中心望去。
一辆火红色价值不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路中心,车头约两米出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妪怀里抱着昏迷不醒一满面污垢嘴角挂着两缕猩红血丝,上去大概七八岁的男童。
老妪身周是一地的矿泉水瓶和饮料瓶。
医者父母心。
窝在深山老林多年帮当地百姓免费诊病的齐药典最是见不得穷苦百姓在他眼前遭受伤痛。
这厮一脸急切的赶到被泪水湿透浑浊老眼的老妪身前蹲下身来,表明医者身份后语态温和询问起老妪怀里的男童因为什么事而昏迷不醒。
经过老妪简短的哭诉,齐药典得知,老妪以捡垃圾为生,她怀里的男童是她的孙子薛川。
薛川为了帮她捡一个滚到路中心的水瓶,被一辆急驰而来的车子撞成重伤,昏迷不醒。
后老妪抱着伤重昏迷的孙子,老泪纵横的对着齐药典屈膝对下,拜求道“小伙子你是医生。
老婆子求求你救救我孙子吧我们薛家就这么一棵独苗,小川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婆子怎么向他父母交代。”
齐药典连忙拉住老妪下跪的身子,诚惶诚恐道“老人家,可使不得。
您这不是折我寿嘛。
您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我一定尽力帮您救治您的孙子。”
说完,伸手抱过老妪怀里嘴角沾血昏迷不醒的男童,闭目凝神探手摸脉。
隐约间听到围观人群议论纷纷。
“这小伙子可真是好人啊,比那撞人后闭门不出的阔少好上百倍。”
“是啊。
如今这个世道,咱穷老百姓活的猪狗不如,他们有钱人过的花天酒地。”
“希望,这小伙子能救救这个可怜的娃儿。”
齐药典并未理会身周的噪音,凝神帮男童把脉,通过脉象,他诊断出男童左肋胸下肋骨断了四根,心脏受强烈震荡,周边几处血管破裂,内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