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一下子明朗了过来,小沛脑中却忽然响起一道掌声,贺兰宵与王管家熟稔的模样浮现出来,眉头蹙了一下,“那你在端王府上干什么?”
“我与子都相承父辈之谊,自幼相识八拜结义,是更胜亲兄弟的关系。”
贺兰宵有条不紊解释道。
所以袁风言的轻功是和贺逢英学的。
寻不到出路的南墙乍然柳暗花明,蜿蜒门路逐渐清晰,小沛放下戒心,跟着贺兰宵继续朝客房走,一路不再欣赏廊外水池风景,只是垂头若有所思。
直到贺兰宵要告别离去的时候,小沛终于下定决定,叫住对方,“可以帮我个忙吗?得瞒着袁风言。”
贺兰宵明显有些诧异,“你说。”
听见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小沛心里跃跃欲试的小火苗加了柴火,越烧越旺,燃得她心情澎湃斗志昂扬。
“我有一个朋友会点机关技艺,可她家贫想补贴一些家用,所以我想问问你们白玉水庄需不需要机关师?”
小沛的视线里,贺兰宵周身萦绕出金闪闪的光,“砰”
地变成一个硕大的金元宝。
熟悉的开头,贺兰宵自己都数不清见过几次,为了继续听下去,只能假装未识破,“收,只是要入白玉水庄,机关技艺还有待考验。”
白玉水庄虽然明面宣称不再收机关师,可暗地里贺逢英不知道笼络了多少人。
“那可简单。”
小沛身后的小尾巴摇的欢快又傲娇,垂眸想了想,气势削弱下来,“我是说,我那位朋友特别厉害,她一定可以!”
“嗯。”
贺兰宵背过身子,闭眼说话。
“我想替她问问,关于报酬的事……”
“当场结清,绝不拖拉,只是后续章程需要我寻找专人将流程走完。”
撩起袖子就要当场干的小火苗被一把浇灭,小沛苦了脸问:“大概需要多久。”
“半月左右,到时候我可以来找你的朋友,或者直接找你。”
贺兰宵参考惯例估算一番,给出了一个大概的时间。
“那你直接找我便好。”
小沛的心情一下子雀跃起来,如好兄弟般拍了拍贺兰宵的肩膀,“不见不散。”
“为何信我……”
声音透窗传来,油纸挡住少年的喉头微颤。
“江湖中人言而有信。”
小沛伸了个懒腰,理所当然道。
过廊长风被不之客拦腰截断,领头高影停步颔,黑衣属下跪地两列,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每走一步腰间金属碰撞,出响声步步紧逼床榻,骨戒冷光一寸一寸掀起床帘,鹰隼般的眼睛向床上人袭了过去。
流水纹绣的白衣带着清甜的酒香,榻上青年紧闭的眼皮微颤似有所觉,然挣扎未果,眉头蹙了一下又放松了下来,陷回了浅散又聚的旧梦里。
眼皮遮住墙上倾泻的融融烛光,灯影闪电般一晃,几分热意模糊了视线,嘈杂的脚步声和绝望的哭喊声在耳边响起,刹然一声闷响,梁柱横倒,星点火光在尾爆裂,如年节时璀璨夺目的烟花,自天上坠落到心里却变成了一根扎在心里的针,直叫人抽疼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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