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遐想着,托起腮帮子,老脸笑得都是皱纹。
在飞蓬以第一美人身份上榜后,圣子身份才传至中原。
谁不知道,那定是玉罗刹为防范有人打他宠之人的主意,不是小情儿我都不信
想到这里,霍休忽然叹了口气,心中嘀咕着想到,我当年到底哪根筋不对,才非要去练童子功呢像玉罗刹那般荤素不忌、风流不羁的过日子,才是真正顺心啊
七日后,手指随意搅了搅,那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出本是人血的“净水”
,霍休满意颔首“去吧,让我们在魔教那栋宅院的钉子行动起来”
他那张老脸上,勾起一抹令人胆寒的笑容“把那位飞蓬公子沐浴用的水,给我换了,在他软手软脚爬不起来之后,打晕送过来”
霍休玩味的扯了扯嘴角“嗯,不用给他穿上衣服,直接送到我床上便好。”
派了好几个轻功绝佳的杀手过去,霍休稳如泰山的坐在柔软舒适的椅子上,只等手下将人送到。
浴池中,发现身体发软显被算计已经迟了,飞蓬在见到杀手的打扮时难掩惊讶,着实想不到霍休真敢冒玉罗刹之怒对魔教据点下手。
在见杀手毫不犹豫将给他送水的小伙计灭口时,飞蓬后颈一疼。
在命照胆非紧要关头不得出手后,他理所当然的昏了过去。
夜色幽暗的山林,楼内一片沉寂,树枝的间隙偶尔透进一缕银白月光,倒显得颇为静谧。
飞蓬醒过来之时,只觉得浑身又麻又软,明显是中了暗算。
其后,他稍稍一动,便发现自己整个人呈怪异的大字型,被锁链固定在了榻上。
而最难以忍受的,是几步远的榻脚处。
那里还摆放着一些怪模怪样的诡异刑具,里头甚至还包括了各式各样的鞭子。
这些年身在魔教,多多少少有所耳闻,飞蓬将之与魔教内的刑讯对比了一下,明白一鞭子下去就能皮开肉绽,脸色不禁很是难。
就在此刻,房间内亮起灯火,一张干瘦的面庞印现在了眼前。
飞蓬清楚人,不禁语气低沉的喝道“霍休”
“飞蓬公子。”
老头儿笑得温和又有礼,正是对待美人的态度“之前百晓生、大智大通否决了被我提名的飞燕丫头,本来还有些不忿”
见那双湛蓝的眼眸几欲喷火,他也不甚在意“可见公子时,我就觉得,他们拒绝的太正常了。”
说着,他转过头,对着榻角弯下了腰。
穿霍休的意图,蓝瞳杀意闪烁,照胆剑灵的声音传至耳畔“主人,我要留他魂魄。”
闻言,飞蓬倒是冷静了下来,霍休绝对不能轻易死,不然自己以何出气不如就依照胆所言,毁其人身、留下人魂。
这般想着,霍休已回头揭开被褥,呼吸不自觉一滞。
飞蓬的神情一瞬间冷到极点“你找死”
霍休却不以为意的笑言了一句“哈,公子这般绝色,怪不得玉教主那般重。
不惜给予圣子之位,以警告各方势力。”
飞蓬怔忪了一下,此言何意
霍休又道“只此一面,我便觉得公子必是不甘人下之人。
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玉教主养着你这朵要命的带刺毒花,想必亦是如此。”
终于明白对方的想法,甚至举一反三的推测出,武林不少人对自己和父亲玉罗刹关系的错误猜测,飞蓬再是冷静,一时间也气得脸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