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箍住时屿的腰肢,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望着时屿含水的眸子,他的手隔着西装裤揉了下他的腿:“疼吗?你腿那么嫩。”
“……”
时屿的皮肤本就又薄又白,脸颊不可抑制地晕开一抹烫,羞愤得他咬了咬牙。
他还好意思问……都是他太难弄了。
不等他说话,门又响了起来,几声规律的敲击声过后,一个细小的声音从门缝里飘进来:“时总?”
是时屿秘书处那个活泼的小助理邹悦。
时屿脸上露出略惊的神色,急匆匆扒开段京淮落在他腰间的手,手掌撑着床面站起来。
掌心蓦然一空,段京淮有些不悦地蹙了下眉。
时屿将皱了的西装拉平,随意翻折着袖口,清了清嗓子:“进。”
邹悦毕恭毕敬地推开门,刚打开一个缝隙,就猝不及防地撞上段京淮冷睨的眼神,后背倏地一凉。
“……”
那副模样,就好像她来的不是时候,打断了他什么好事。
小姑娘提了口气,良好的工作素养让她面色如常的走进病房,将带来的衣物和工作方案交给时屿。
原本她还以为是时总的家人住院,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竟然能让时总这个工作狂把合作谈话推掉?
她天马行空的想着。
时屿跟她交代了一些公司的工作事宜。
说完之后,小姑娘站在原地没动。
时屿疑惑:“怎么了?”
小姑娘突然想到上次小段爷一脸阴戾的神情迈进总裁办公室,整个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
不过他最后出来的时候虽然脸上没有挂彩,倒是莫名有些失魂落魄。
前后关联起来,小姑娘欲言又止地看着时屿,谨慎道:“时总。”
“嗯?”
她吞咽了几下,压低声音,悄悄说:“他这是……被你打的吗?”
不同轨
临近傍晚,黑云压城,落地窗外浅灰色的雨幕逐渐拉开,病房内的空气有些窒闷。
时屿倚在沙发里办公,身侧是氤氲了一片潮湿的窗。
他穿着件一尘不染的白衬衫,黑色裤管熨帖笔直,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敲打着,纹理偏淡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玉色。
段京淮坐在病床上一眼不眨地盯着他。
时屿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电脑屏幕上莹蓝色的光在镜片上掠过,将他的眉眼轮廓衬的愈发清冷。
分明有过那么多次亲密接触,这人却还如天上月般遥不可及。
段京淮视线缓慢下移,时屿身上的衬衫宽大松垮,光影交叠的作用下,藏匿在衣料内的腰身若隐若现,那纤细的弧度令人青筋乱跳。
男人喉结滚了滚。
想抱。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露骨,时屿流连在键盘上的手停了下来,耳廓染着薄红,人没看他,清清冷冷的说:“你太无聊的话,可以找点事做。”
男人撩着眼皮,捕捉到他耳朵上那抹羞红,拖腔带调地“啊”
了声,唇角微弯:“我不无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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