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父女二人在李泽的下依次坐下,抬望向李泽,“不知陛下招我父女二人前来,有何要事?”
王泰恭敬对着李泽问道。
李泽轻啜一口清茶,目光凝视着茶盏中荡漾的碧波,缓缓开口:“朕意欲图谋哀牢,不知二位爱卿有何良策以助朕成此事?”
“陛下是打算对哀牢用兵,询问国库银钱粮草是否充足?”
王泰揣测李泽的想法。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李泽放下茶杯,面无表情的对着王泰父女二人说道:“如若朕打算用兵,就不会只召见你们二人了。”
一时,殿内气氛稍显冷凝。
王若琴察言观色,见机而动,挺身而出为父解围:“陛下,臣女有一计,或可助陛下不动干戈而收哀牢。”
李泽闻声,目光越过王泰,直接落在王若琴身上,简洁有力地道:“说来听听。”
“陛下芳辰时,哀牢大皇子曾言哀牢盛产玉石、鲜花,我等可以抬高其二者价格,让商贾大批量去哀牢购进鲜花玉石,哀牢境内必会占据大量农田种植鲜花,奴役大量百姓去开采玉石,长此以往,哀牢的粮食产量必定大幅下降,粮库空虚,民众必怨声载道,届时我们以粮食作为武器,高价卖出,使哀牢经济崩溃,政权不稳,我们再以兵力压境,哀牢必灭。”
王若琴条理清晰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妙!
妙!
妙!”
李泽听完王若琴的计策连拍三声好,赞赏地看着她道:“若琴,你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愧是朕科举殿试钦点榜眼,真乃朕的肱骨之臣。
王卿,你可有给你女儿取字?”
王泰俯身答道:“臣尚未为小女取字,一切皆仰仗陛下圣恩。”
“那朕为她取一个吧,玄冥司柄,雪敷南亩之丰登1。
就取字为南丰吧!”
李泽饶有兴致的说道:“职务就从七品户部主事升至正五品户部郎中吧!”
王若琴闻言,起身裣衽,感激涕零道:“南丰谢陛下隆恩。”
“陛下,哀牢此事还需谨慎,不可操之过急,免得打草惊蛇,且鲜花不易保持,我们怎么把它作为一件商品购入后,保证我朝不亏损,我们不能只单纯的拿出钱白白送给他们。”
王泰提醒道。
李泽点头称是,胸有成竹道:“王爱卿所言极是,鲜花可以炼制承香露,这个子宸之前炼制过一小瓶,你们自己去找他,让他教你们怎么炼制。
承香露的需求颇大,断不会滞销。”
李泽沉声吩咐道:“孙大监,拟旨,让岭南刺史派人暗中调查哀牢的玉石、鲜花产量及历年粮食产量,朕要详细的数据。”
孙大监领命,躬身退出,准备执行皇命。
李泽目光转向王若琴,神色严肃:“南丰,朕命你全权负责此事,岭南之地与哀牢接壤,朕将下诏令公孙承予以协助。
中央与地方务必紧密协作,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王若琴闻命,神色坚毅,再次起身,郑重领旨:“臣谨遵圣谕。”
在第二日的早朝之上,皇帝李泽庄严地站立在龙椅之前,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下方的众位臣子。
她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毅与决心,仿佛要将她的意志深深烙印在每一个臣子的心中。
李泽缓缓开口,声音洪亮而威严:“朕闻古之盛世,皆以海纳百川之胸襟,开疆拓宇之宏略,方能富国裕民,四海归心。
此乃千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