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意满欲哭无泪,她里面的内裤,除了后面缝上的蝴蝶结,前面还印着大大的一个hellokitty。
她觉得如果李重年看到,一定不会想要再进行下一步了。
还不如阳台上挂的那一圈小麋鹿呢,周意满懊悔的把手撑在李重年胸前,还抹了一下他沾汗的鼻尖,皱眉嫌弃:“一身酒味,还满脸汗,臭死了你。”
李重年最看不得她娇憨,抿着嘴宠溺的笑,又捏捏她的鼻子:“你懂什么,这是男人味。
你帮我脱,说好了的。”
他拉过她的手,按在他衬衣的第一颗扣子那儿,一脸的任君采撷。
穿衣服系扣子,脱衣服解扣子,这两件事的差距实在太大。
纯洁半辈子的周意满,何曾见识过这种大场面,手指肚跟痉挛了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半天也没解开一个扣子。
她气急:“干脆全剪掉吧!”
“可以呀,”
李重年握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蛊惑的贴近她的耳朵,“我在酒吧就想剪衣服了,特别是你那条裙子,剪开之后一定很漂亮。”
以毒攻毒。
周意满对那种闺房情趣完全不敢兴趣,马上就镇定起来,埋头解扣子,居然越解越顺畅,很快到了底。
还好李重年里面还有一件紧身背心,不然她一定还是下不去手。
在碰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她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李重年的眼睛,意外的,里面没有渴望和急切,连点燃的小火苗都没有。
他黝黑的眼睛里,满满的,是一种肃穆。
那种说不清的神圣和庄重,像极了婚礼里,对牧师回答那句“我愿意”
时的神情,周意满第一次,在李重年身上感受到,除了爱,他给她的,还有尊重。
他爱她。
也尊重她。
他不把拥有她,看成是激情的放纵,在他眼里,那是一个仪式,一件承诺,一种交托。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顺理又成章。
她紧张得厉害,他就耐心的一遍一遍哄她,明明忍得后背全是细密的薄汗,还在咬着牙柔声的劝她。
所以在疼痛中,周意满主动吻上了他的眼睛。
她甚至不合时宜的想起,她很多年前疯狂迷恋的一部动画片,里面有一句话,满载着年少懵懂的她对爱情全部的期待。
那个少女乘着热气球,带着哪怕被认出真面目而不再被爱的勇气,独身闯到女巫的城堡,要救出她最心爱的男孩。
女巫诱惑她:“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跟我合作把全世界的宝物都占为己有吧。
只要你想要的都能到手,不管是黄金、宝石还是艺术品,能够尽情挥霍。”
少女告诉她:“我什么都不要,因为我的宝物,就是他,他的眼睛。”
我什么都不要,周意满抱住李重年炽热的后背,全身都涌满了澎湃的爱意,我的宝物就在这里。
李重年仿佛明白她的心意,眼睛因为兴奋而在黑夜里异常发亮,看她乖巧的躺在他身下,嘴里细碎的发出他最爱的轻哼,他把持不住的贴近她,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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