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也不害臊,继续问:“什么原因生的病?”
钟华甄把他的手拍掉,说:“今天吹了些风,回来时没注意,晕了片刻,现在已经无碍,你整日来我这里做什么,我又不是不会去东宫。”
屋内安安静静,只有他们两个说话的声音,今天月色很好,敞亮干净,钟华甄都能隐隐约约看清李煦的表情。
“你这身体真的不行,太弱了,”
李煦盘腿坐起,“日后要是随我上战场,最多只能窝在营帐里。”
钟华甄一顿,视线看着他,微微皱眉,“大司马有动静?还是你发现了什么?”
他说话总是没头没脑,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都不是废话。
李煦撑头看她,虽看不见她现在的模样,可娇娇弱弱的身形却还是感受得到,即便没什么男子气概,但不管怎么看都不厌倦,身上还香香的。
他随口问:“你可知我为什么把邺城圈起来?”
钟华甄顿了顿,猜一句:“因为河运的事?”
“如今天下不平,你父亲死后,不服父皇的诸侯心思慢慢起来,邺城有条专门的皇家河道,宽大速度快,这些年开的次数比其余时间翻出一番,”
李煦挪动自己位置,与她靠得更近些,他觉得这里只有她身上的味道最得他喜欢,“京城的事要解决,但这仗,也是迟早是要打的,不能依次来。”
李煦与她离得太近,钟华甄攥住衣襟的手心都出了汗,她转过头避开他,蹙起细眉道:“你要说事便好好说,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你婢女果然是每天都上你的床,”
他身体前倾,手按在她大腿上,鼻子在她修长的脖颈间嗅来嗅去,“我真不知道你这香是什么奇香,连我都不愿告诉,明明这么好闻,你却要藏私。
我已经向你求了好几次,你一次没给我。”
他的身体险险蹭过她胸口,钟华甄呼吸一屏,她的手握得更紧些,后退些道:“正事不做,整天想这些事,你起来,我找南夫人有些事。”
没人会去怀疑从小玩到大的玩伴,李煦也不会无缘无故对她产生怀疑,但钟华甄的心怦怦跳。
他一两年前就说过她身体软,她那时候才发肉,还没束胸,被他白白占了便宜后,还要嫌弃一句软软的没点硬实感。
他没有动,钟华甄忍不住又说句:“你别挡着我,起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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