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自己就输了。
秦清雅姨娘精神状态似乎很糟糕,不大放心,便在这里多留了些时候,待到林姨娘沉沉睡去方才离开。
出来见阿云守在门外,而那两个奴才已经不见了身影,便给了阿云一个赞赏的眼神。
翌日,秦夫人领着子女回了国公府。
因着母亲一直在,且秦怀妩有意躲避,秦越泽半天没找到空子询问妹妹昨日始末。
最后还是秦怀妩终于不过去哥哥着急的样子,想着哥哥大抵也是担心自己,况且自己也还有一件事需要托哥哥去办,方才把秦越泽拉到一边去大概讲了一部分。
“果然,我就说如此俊杰我以往怎么不曾听说过,本来还不曾想到皇上身上去,还是后来那位公公开口我才有了怀疑的。”
秦怀妩昨日也注意到了哥哥听到李公公声音那片刻的停顿,猜到便瞒不住了。
“只是,陛下又是如何认出你的”
“这我哪知道兴许陛下也没认出我来,只是一时善心不过去罢了。”
选秀时发生的事能瞒多久还是瞒多久吧。
秦越泽才不信元儿这说辞,只是这等小事也懒得计较了。
“不过哥哥,你可认识那名锦衣男子我当时仿佛听皇上身边那人唤他傅曜辉。”
提到此人,秦越泽向来和煦温文儒雅的脸上露出一丝阴沉,“自然知道,他是礼亲王的独子,自小颇受宠,却是个不学无术,逗猫走狗之辈。
我同他也无甚来往。”
听完元儿方才所言,秦越泽隐隐约约也察觉到此人出现的太过巧合。
“元儿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会与他有怨”
“这便是我想拜托哥哥查的。
我也正是好奇呢。”
“好。”
在国公府用完午膳,同外祖和舅家表兄妹们道别后几人便回府了。
回到自己院子还未坐稳,秦越泽便已跟着一起来了。
“妹妹,那成敏儿被降罪可与你有关”
果然被哥哥发现了。
“我派人查了许久也没查到你与傅曜辉的交集。
唯一能扯上关系的便是与你同为秀女后又被执了杖刑逐出宫的成敏儿。”
秦越泽脸色不佳,“虽然宫中不曾透出风声,但我猜此事定与你脱不开干系。”
秦怀妩好奇的着哥哥,“可是那成敏儿与傅曜辉有旧”
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秦越泽暂时放下隐瞒不报的过错,“没错。
说来也不算什么秘密。
那傅曜辉自小便喜欢成敏儿,许多人都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