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芝又惊又气拿起他的手就是一口咬下去!
身后的人并未作任何抗拒,只是用另一只手握紧缰绳并抱着她。
看她放了自己,梁王才问她现在可以告诉他为什么不和他说话了吗?
陆玉芝直嚷嚷放她下去!
梁王说她不告诉自己,自己不安心怎么能放手?
陆玉芝掰不开他环住自己的手,一面含着怒气说他自己又安的什么心?自己心里一清二楚!
梁王却说自己愚钝,还请她给个提示。
陆玉芝吼道:“那夜里你甩脸子给人看,谁敢和你说话?”
梁王道:“你这爆碳性子,本王哪里敢给你脸子瞧啊,真那样你还不把整个王府掀了?”
说话间回忆当晚自己哪里惹着她了。
陆玉芝听着觉得他在说反话,故意气自己,怒火更甚,道:“我就是性子不好怎么了?我要你忍着了?你委屈就到你哥那里去求一道和离的旨意去!
或是去找太后!
太后那么疼你,你多磕几个,你看她不得心疼得马上答应了你!”
梁王心里猜着她为什么恼了,只是想着有些难为情,听她这番话也不乐意了:“阿寻你也太放肆了。
话怎么能这么说?”
此时后面来人了,梁王看了是随侍的仆从,让他们把牵马先回去。
嘱咐完带着陆玉芝策马离去。
不知驰行多久,陆玉芝看着并不像来时的路,抓住缰绳勒停马。
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梁王在身后道自己那夜是想到了被圣上责骂所以才那样,并不是恼她。
看陆玉芝半信半疑的神情,他续言自己恼谁也不会恼她的,真的就是因为被训斥了不开心。
陆玉芝才开口冷冷问他做什么了才被训斥的。
梁王想了想说自己忙着想她了,上值的时候分神就被训斥了。
陆玉芝心里泛起涟漪又迅被压下去,嗔道谁让他想自己了,上值的时候胡思乱想活该被训!
梁王下马来,看着她说因为自己对她是真心的,心都被她的一喜一嗔填满了,他又说自己自从娶了她再也没以前那般安心尽职过了。
除了去南边那两个月,从成亲到现在总是隔三差五的不在状态,所以才被叫去训了一番。
只是陆玉芝的心不在他身上,所以都没现他某一时的异样。
陆玉芝看他眼神言辞恳切,看到那个香囊,他居然还带着,这才放下心来,但心底又不大相信。
表面语气缓和了些,对他说这条路不是来时的路。
梁王从她手里拿下缰绳牵着往斜坡上走,一面说着等一会就知道了。
陆玉芝听了也不多问,任由他去。
绕过山路直达山顶,陆玉芝看着心旷神怡,下马来。
从山顶一览众山小,天空明媚蓝天白云与橘红色的彩云交映,正是过渡到晚霞的时候,山顶的风比山下更猛烈,一阵风吹来,陆玉芝感觉能被吹跑。
梁王察觉到了,一手牵缰绳一手扶住她的肩膀。
在不远处还有个湖泊,彩霞映在湖中。
梁王开口道:“本王在边疆的时候,有登上坡顶勘察敌情,也是这样的情景,那时候只觉得是念吾一身,飘然旷野。
陇头流水,鸣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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