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菀青摸了摸韩溪知的头做无声的安慰,径直朝录音师走去。
韩溪知悄咪咪的抬头看了两眼傅菀青,发现几句话交谈过后录音师的脸色开始逐渐好转,虽然还是有疑虑在,但是总归比刚刚好得多了。
录音房的门口再次被打开,琴声被隔绝在里面,
韩溪知好奇的盯着里面看,傅菀青弹琴的动作显然不像韩溪知那么生疏,反而透着一股熟练,甚至连稿子都没怎么看。
一曲终了,毫无差错。
录音师的脸色在一瞬间迸射出了惊喜,像是久旱之人突逢甘露,蜜蜂嗅到了花香,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
韩溪知看着突然来了精神开始导音频的录音师陷入了迷茫,不太明白对方这是怎么了。
傅菀青摇摇头:“我们先回去吧,音频剪好后会发过来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听。”
在回去的途中傅菀青跟韩溪知聊起了录音室师,那其实是傅菀青的师兄,是傅菀青在学校的时候曾经一起合作过参加比赛的队友,不过相较于傅菀青的天赋他更多的是靠努力来弥补天赋上的缺失,但是他又是一个音乐痴,一辈子就跟音乐打交道,只要和音乐有关的他就像一条疯狗。
在他的手下不允许出现任何一首坏掉的不满意的歌。
疯狗这一点韩溪知从刚刚短暂的接触中就已经有体会了,但是对于音乐的完美追求这一点。
“那我弹的钢琴他怎么可能会用?”
保姆车很稳,路面也很平,一路上都没有什么颠簸,加上傅菀青无微不至的照顾,这让韩溪知的状态还算不错。
“你等着就是了。”
傅菀青神神秘秘的说,特意卖了个关子。
录音师的速度很快,因为负责剪辑的也是他,可以说是一条龙服务全都负责到底了。
傅菀青翻出了耳机:“带着会更好,要试试吗?”
韩溪知顺从的靠近傅菀青,露出了耳畔,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傅菀青笑了笑,把蓝牙耳机塞进了韩溪知的耳朵里,顺带还捏了捏她的耳垂,惹得韩溪知红了一片脖颈。
韩溪知确实很好奇最后的成果是什么样子的,因为回来的途中傅菀青就和她说过她的钢琴不会删,但是录音师那个对音乐有着完美主义是怎么被傅菀青说服的,然后又是怎么处理音频的,这一切都还是谜团。
开头是大提琴和小提琴合奏的前调,这首歌原本就是偏向柔和的,钢琴猛地插了进去,每一个重音都像是在敲打着倾听者的心脏。
这是傅菀青的钢琴。
死亡的礼赞是什么样子的?是歌颂生命,死亡本来就是生命的一部分啊!
绝望一直延续在这首歌的前半部分,明明为希望,却是在讲述死亡。
大雨磅礴,落花成泥,昆虫低鸣,雨一直都是悲伤的代表刻画者,它往往意味着生命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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