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宁,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贫困、患病或者残疾,你愿意吗?”
“我愿意。”
“许湘眉,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贫困、患病或者残疾,你愿意吗?”
“我愿意。”
两人热情地拥吻,底下掌声雷动。
谢柏仪拍着掌,红了眼眶。
忽然肩上一紧,梁宴清揽住了她。
后来,许湘眉把手捧花直接交到谢柏仪手里,她说,要把幸福延续给她。
这天的婚宴敬酒环节实在是闹得厉害,从一个包厢到另一个包厢,一桌接一桌喝。
谢柏仪的酒,大半都是梁宴清替她喝的,却仍有没有眼力价的,被她迷倒,想成就一桩美事。
谢柏仪盯着眼前的男人,笑得意味不明。
这会儿婚宴已经结束,她出来透风。
对面的男人刚刚对她告白,说自己一见钟情,他好像的确不是a市的人,否则不会不知道她。
她耸肩,“抱歉,我并不是单身。”
正好,梁宴清从远处来了,她指了指,“我的男朋友。”
男人极斯文,笑着摇摇头,“唐突了,祝福你们。”
谢柏仪也笑着表示,“谢谢。”
男人道了再见,梁宴清走近,他已经离开。
梁宴清牵她的手,“笑得这么开心。”
他的掌心发烫,谢柏仪问,“是不是喝太多了?”
说着,去摸他的脸,果然也是滚烫,但只看面色却瞧不出端倪来。
他顺势执起她手在唇边亲了亲,“我没醉。”
谢柏仪好笑,她知道他酒量好。
梁宴清弯身抵着她额头,酒气扑面,“刚才在说什么?”
“那人是谁?你认识?”
“做花丝镶嵌的,应该是许湘眉的朋友。”
“哦。”
他不死心,“所以他对你说了什么话?”
谢柏仪告诉他,“他说对我一见钟情。”
梁宴清“哼”
了声。
她正要开口,又听他说,“有眼光,不过,你是我的。”
谢柏仪倏地笑起来,“嗯,告诉他了,他知道我是你的。”
梁宴清笑着吻她,“做得好。”
回到家已经是夜里了,梁宴清精神头足,便缠着她不放,时而温柔事儿蛮横,把她搅得不得安生,一直到深夜才结束。
婚礼过后,很快就是国匠典礼。
她又穿上了那条完美的旗袍,金凤凰长在身上似的,□□十足,光彩照人。
朱砂红,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细腻如玉。
凹凸有致,款款摇曳,艳丽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