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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武术启蒙（第2页）

余下的只能逃难。

孔有德问道：“女真狗杀咱们的人，抢咱们的地，朝廷不管吗？”

孔父道：“朝廷当然会管。

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大军就会夺回铁岭，杀光女真狗。”

孔有德道：“爹爹，我要当兵，亲手杀光那些坏蛋，给叔叔伯伯们报仇。

你教我功夫吧。”

孔父参加救亡军之后曾跟随军中师秦学过几天枪法。

苦笑道：“我前后不过学了一个月，那点功夫不值一哂。

再说这些天没有练习，早已荒废殆尽。”

他看着垂头丧气的儿子，微微一笑，道：“不过我知道哪里可以学到厉害的功夫？”

孔有德大喜，问道：“哪里？哪里？快说，快说，爹爹你快说吗？”

孔父道：“张家请了一位姓马的武术高手，专门教他儿子和庄丁、佃户功夫，地点就在庄子后面的打谷场。

你想学早上、晚上都可以去。”

孔有德大喜，跳将起来，道：“那我现在就去。”

张善人在打谷场上免费教佃农功夫除了收买人心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效仿陈家庄全民皆兵，若有强人来借粮，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财产。

孔有德来到打谷场，借着皎洁的月光看见几十庄丁吆吆喝喝，上窜下跳，舞刀弄枪。

不禁心痒难耐，打问出哪一个是马师父后，上前道：“你就是马师秦吧，我是新来的孔有德，辽东人氏，人们都叫我辽仔。

我想跟你学功夫。”

这位马师秦三十多岁，河南人氏，自幼学艺铁鹰门，大力鹰抓功颇有造诣。

他本是行走江湖卖艺为生，来到登州时被张善人相中，以重金聘入府来，终于结束了流浪生活。

像孔有德这种主动要求学艺的佃户小子月有数起，早已屡见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