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子连忙回道:“将军,二公子,陶公子刚才醒来,我喂他喝的水和参汤。”
赵华点点头,平复了自己的心跳,按了按陶令华脉息,去包袱里拿了一串铜钱递给刘虎子道:“你先去那肉铺子里买些牛里脊,记着,要新鲜的。”
刘虎子领命打着伞去了,外面雨却大了起来。
赵华只穿里衣,挽起袖子,先把那些玉棒等物连带盒子都用烈酒洗过,拿了备用的棉布条,浸透了膏脂,一点点塞进去,再抻出来,如之前一样,除尽污血。
陶令华梦中还在呻吟。
两兄弟皱着眉头,却也只好暂时硬下心肠,该做什么做什么。
赵泰忙着用棉怕子给陶令华拭脸上身上的汗。
抬眼看弟弟专心致志地忙碌,也不好就问刚才他去那种地方干什么去了。
兄弟两个各忙各的,谁都没说话。
污血除尽了,赵华歇了一口气,此时刘虎子也回来,把买的东西和剩的钱一并交给赵华,赵华就道:“雨停了,你且回王府去,剩的钱给你和赵兴自去买酒吃,今天不用来伺候了。”
刘虎子接了给两人行了个礼去了。
赵华额头上满满都是细汗,也顾不得擦,连忙打开包肉的绿荷叶,真的是一条细长新鲜的牛脊肉。
拿刀切成细细如手指头的一条条,怕这牛肉不干净,用烈酒擦了,待到晾的没什么酒味了就拿个小碗,盛了做好的药膏,把牛肉浸在里面,这才停手。
忙了半天,两兄弟都没说上话,赵华停下来了,赵泰才问:“老二,你还没跟我说,你去那种地方干什么去了?”
赵华脸上平静的很,拿了帕子擦着汗道:“去取经。”
赵泰再问,赵华就不吭声了,脸却慢慢红了,十分可疑。
赵泰想,这时候忙,还是找个空时间再细细问他,自己的弟弟,怎么也不能看他沉迷那种地方。
赵华的脸一直红着,只是手下却没停,又洗了手却去拿那滚了药膏的牛肉条,用玉棒一点点塞进陶令华下面去,看看全进去了才停手,像是终于大功告成一样松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
赵泰惊讶问道:“你从那种地方学来的这种方法?管用?”
赵华看看陶令华睡着,脸上不似先前惨白,带了一点血色出来,放心了,就慢悠悠回道:“当然,你以为我是去干什么?”
赵泰裂开嘴笑了:“我以为……”
赵华学他哥翻了个白眼,“哥,这个方法我想过了,黄牛肉性温,能消水肿、除湿气,又柔软,裹了药膏在体内存留,不致使人难过,比纱布要好多了。
虽然是从那种地方学来的,只要实用,能让他少受点罪就行。
可惜这地方没水牛肉,那个性凉,若是有就更好了。”
“哦,这法子倒是不错,不过,我要不要告诉华弟你去那种地方了?”
赵泰眼里带着点嘲笑。
赵华又翻了个白眼。
赵泰笑道:“别翻了,你不知道你长这样子翻白眼有多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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