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有意让自己感受这种氛围,但在那短暂的狂热冷却了之后,她又恢复了昔日的冷静,陷入了沉思的状态。
一时间,吉尔伽美什不知道是该埋怨她的冷酷,还是该产生一些怜爱——因她此刻苦苦思索的,不过是人类生来具有的本能,而在她的生命中,从未有过这种狂乱而失序的体验,一个人最雀跃、最不安分的年少时光,对她只是一片苍茫的贫瘠之地。
也许是缇克曼努沉思中的缄默,也许是回想起了父亲临终前的呓语,吉尔伽美什终于有了些许不安——在他已经做了那么多疯狂的举动之后。
“父王……”
他说,“父王做过这样的事吗?”
缇克曼努回头瞥了他一眼:“他不会带着朋友到同一个女人的床上。”
片刻的沉默,“不过,先王也没有朋友。”
一点点叹息,“如果算上我的话,也许还是有一个的。”
“所以父王做过这样的事吗?”
“您总是喜欢在一些奇怪的时刻萌生出一些攀比心。”
她叹了口气,“如果您指的是不说一声就偷偷溜到别人床上的话……有过。”
他把嘴唇贴到她的耳垂上:“那父王有做什么吗?”
“做了您现在做的事,然后因为被我踢下床而患了腰伤。”
缇克曼努回答,“当然,没做您朋友现在做的事……有时候,没朋友也会带来一些好处。”
“好过分啊,缇克曼努。”
恩奇都舔了舔嘴唇,犬性挥发完了之后,他似乎又生出了一点猫的性格,开始用舌苔慢慢清理自己的手指,“明明刚才还很高兴呢。”
“我并没有很高兴。”
她很不解风情地指出,“客观来说,这只是一种生理机制被触发后的本能反应。”
恩奇都对她的“客观”
充耳不闻,开开心心地躺了回来,在她的怀抱中寻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用他湿漉漉、黏糊糊的鬓发去蹭她的锁骨。
缇克曼努隐忍了几秒,终是诚恳地说道:“恩奇都,你能去洗个脸吗?”
“真是无情……”
恩奇都小声嘟囔,“缇克曼努真是的,居然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过了一会儿,恩奇都的呼吸变得轻柔而绵长,仿佛已经陷入了梦乡,但吉尔伽美什知道他没有,对方这么做只是一种无言的声明,暗示他可以依循之前的步调,试着能否和缇克曼努做一些令他也高兴的事了。
到了这种关头,吉尔伽美什反倒平静了下来——只是精神上,毕竟他的“年轻气盛”
可不仅指脾气——但此时此刻,一种更加深沉的感情压制了欲望在血液中翻腾的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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