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门被打开,随着自己的面前落下一道黑影。
像是阎王的手一般。
秦阙朝那个内侍挥了挥手:“下去吧。”
内侍不敢抗命。
秦阙看着她脸上的泪痕,伸手将她拽了起来:“刚刚都听到了?”
祝蘅枝抿着唇别过头去,不看秦阙,也不肯回答他的话。
秦阙捏紧了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不说话,那就是都听到了?”
祝蘅枝费力地挤出来一句:“秦阙,你若是想做戏,提前说与我听便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也罢,可你为何,让我信以为真?”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一直顺着秦阙的虎口流进了他的手心里。
陈听澜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对祝蘅枝,但此时也出声劝了两句:“殿下,何至于此。”
秦阙转过头去,看了陈听澜一眼,道:“你也先下去吧,该怎么对她,孤心里有数,之后也会说与你听。”
陈听澜叹了口气,却也违逆不了秦阙的意思,打算退下。
祝蘅枝今日将头都尽数梳起来了,此时被秦阙捏着下颌,身子便不自觉地往后仰去,纤细地脖颈一露无疑。
陈听澜在打算离开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她脖颈上的一处,是个小小的,血红色的胎记。
他不觉怔愣了一瞬。
往事如潮水一般顺着他的脑海里涌了进来。
秦阙锐利的目光再次投向他:“还有别的事情?”
陈听澜草草收回了目光,“臣告退。”
祝蘅枝就这么被秦阙拖拽入他的书房。
甫一进去,秦阙便关上了书房的门,松开了手。
祝蘅枝顺着惯性便摔倒在地上,仰头看着他。
秦阙的神色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眉间的嫌弃没有做半分的掩饰,“孤什么时候准许你靠近孤的书房了?”
祝蘅枝吸了吸鼻子,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你不是觉得孤这些日子给了你几分颜色,你便可以在孤面前为所欲为了?”
秦阙再次厉声道,但声音不大,出了这个门便听不到了。
祝蘅枝忍着身上的疼痛,强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她刚刚擦眼泪的时候,力道故意用得大了些,如今脸上一片红痕,眸中泪光潋滟:“殿下,妾错了,妾不该没有您的同意,自作主张,也不该给您添麻烦,求您,求您放过妾。”
只要秦阙还要夺储,还想要嫡长子,就不会一时半会儿杀了自己,那她如从前一般装可怜便还是行得通的,只要先熬过了今晚,秦阙总要在外人面前装样子的,她再伺机逃跑也不迟。
秦阙面无表情:“起来。”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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