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十三岁露出有军事才能时,先帝就给她规划好了未来的一生。
杨翼站在祠堂里,看着那些牌位,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酸涩之感,他很确定这不应该是他该有的情绪。
杨若风,你是不是还没离开?
我为什么会觉得你在愧疚?
他们死的时候你都没有出生,你有什么可愧疚的?
杨翼觉得自己今天或许真不该冲动,可他的身体似乎有自己的想法,磕完头就顺手拿着抹布去给供奉牌位的桌子擦了擦因为烧纸飘落的黑灰。
就仿佛这种事他做过好多回一般,甚至还下意识避开了供桌一侧的瓷瓶。
一时间杨翼突然有种后背凉的诡异感。
“福缘,要不我们离开吧。”
小道士一直等在祠堂门口,听到师兄突然正了八经喊自己“福缘”
,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师兄失忆后除了极少数真生自己气时,并不会喊自己“福缘”
,他一般喊自己“小道士”
或者“小师弟”
。
难不成回趟家,师兄的失忆问题好了一些?
“公子,您能不能在家多待两天?”
老管家突然又哭了起来,还是毫不顾及形象抱着杨翼大腿那种哭。
“咱们家将军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这把老骨头没多少日子了,就盼着公子和将军都好好的,还有您知不知道,咱们将军她病了啊”
杨翼原本是想努力拔出大腿的,可听到老管家后半段话,突然停止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