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总拿过文件,看了看问:“代持在谁的名下?”
倪董道:“你能过去,自然代持在你的名下。
实在不行,就代持在光华的名下。”
殷智明瞬间明白了这是一盘金蝉脱壳的棋,不管是谁代持这些股份,说白了都只是倪伟宏的一颗棋子,永远也跳不出他的这个棋盘。
当他拿着代持股协议,走出金松湖办公区的时,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团,倪伟宏抛出的江安项目简直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跟随吧,自己将继续被倪伟宏牵着鼻子走,而且大概率会被卓越未来的风险牵连;不跟随吧,就挑明了自己把这么多年的情谊抛之了脑后,想要独立出去单干的想法将不说自破。
他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拒绝倪伟宏,真希望硕丰同意投资的电话快些打过来,这样的话难题将迎刃而解。
看着殷智明满脸焦虑地上车,钱晓天也没敢问生了什么事,只好故作平静地当司机。
两人一路沉闷地回到安苍,正赶上售楼部那边交房活动已经结束,所有在活动现场的中层都陆续回到办公室里,殷智明把大家召集到会议室,三言两语简单说了下江安项目的情况,把可研方案到管理群里,扔下一句话:“你们随便看看就行,就当开会认真研究了,想投江安项目的可以私下来找我。”
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会议室。
雨燕问晓天道:“倪董究竟什么意思?”
晓天回复道:“看不出来嘛,又想来半道打劫一这招,上回为了安顺,这会又是江安,真把我们都当成一群无脑的吗?江安,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丁一岚心里也跟明镜似的地说:“好好的卓信都被搞成了这样,谁还敢跟投江安?即使硕丰拒绝了,我也不敢去投江安。
你们敢去吗?”
一岚问大家,一群人都纷纷摇头:“不敢,不敢……”
“我们又不是冤大头……”
“金松湖那边有的是人,我们就不去抢他们的饭碗了。”
这就是殷智明让大家“好好研究”
的结果,很快就明确了团队的意向,可问题是如何拒绝倪伟宏又不伤和气,这是殷智明还没想好的点。
覃雨燕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钱晓天跟在后面问她:“你什么意见?刚才怎么不表态?”
雨燕一脸惆怅地说:“你不是说咱们早就心有灵犀了吗?我还需要表态吗?”
晓天听了右手捂住额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好吧,我低估咱们的革命友谊了!
但该表还是得表,这是征求团队的意见。”
雨燕回到自己的工位,心情倍感焦灼,钱晓天也跟着坐了过来,直截了当地说:“江安就是第二个安顺,你我若是去了,就是第二个冯媛媛!”
雨燕一屁股坐下,跟旁边丁一岚对望了一眼道:“你们说,都这时候了,今天硕丰还能打电话来吗?”
丁一岚抬手看了看表,道:“估计悬了,马上六点半了,硕丰这时候都下班了。”
晓天一声叹息:“硕丰不投,咱们就找另外一家。
再不济,咱们重新找项目,再大不了辞职重新找工作,但高矮不去江安!”
这时候到了食堂晚餐的时间,员工们都陆续起身去食堂门口排队,中层没有一个起身去吃饭的,员工们排着队窃窃私语,都觉察到公司里微妙的气氛,纷纷讨论着自己即将面临或分流或留守或去新项目的处境。
雨燕用手指轻敲着桌面,思考了几秒,问晓天:“咱们要不要去领导办公室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晓天腾地站起来:“走!
说说去!”
雨燕起身叫上丁一岚,三人一起去了殷总办公室。
殷智明站在窗前,听到进来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眉头紧锁着问:“怎么?你们三个都想去江安?”
雨燕率先说:“领导,我们的意见是,如果硕丰拒绝,我们宁愿错过了洪安项目重新去找项目或者辞职重新去找工作,也不愿去江安项目!
现在就想来问问,看您有什么意见?”
殷总听了,心里甚感宽慰,表情放松了很多,他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挤出一丝笑脸说:“丁一岚,一期结算还需要你继续在这儿守个一两年呢,你不用担心失业!”
一岚上前一步说:“领导,我不是担心我个人的工作,有新项目我们大伙儿都有去处不是更好吗?硕丰现在是什么情况?能不能去个电话问问呢?”
雨燕也道:“是啊,领导,咱们投资路演那天说的一星期给答复,现在硕丰已经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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