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落苏知道他又在故意使坏,若平时让他如愿也就罢了,可现在军事重地,她没他那么大胆,万一被发现,挨罚的也是他。
乔落苏不敢胡来,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陈嘉遇像是猜透她心中所想,手指绕了绕安全带,让她贴得更近一些,压着嗓音道:“这儿没人。”
乔落苏瞥了眼头顶的摄像头:“有监控……”
男人深深地望了一眼她,松开手里的带子:“行,先欠着。”
乔落苏低头解安全带,嘟哝道:“明明是你先欠着。”
走出训练室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又凑过去问:“你刚才到底说什么?”
电梯间传来脚步声,男人好整以暇地勾着唇,摁住她快要贴上自己的脑袋:“保持距离,注意影响。”
“……”
哼。
装模作样。
陈嘉遇带她去看了自己的宿舍,平时健身的体训馆,打球的球场,没想到基地居然还有个音乐厅,里面放着一架三角钢琴,和吉他之类的小乐器。
不是很名贵的钢琴,但琴音落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神跟着一晃。
乔落苏学过一点,不精通,到现在勉强记得的只有《致爱丽丝》,磕磕巴巴弹了一小节,还错了几个音。
陈嘉遇坐到她旁边,一只胳膊搂住她背,握住她两只手轻轻地摁在琴键上,继续奏完剩下的旋律。
乔落苏抬起头,刘海擦到他下颌,心脏微微一颤:“你还会这个啊?”
“嗯。”
《致爱丽丝》最后一个音符结束,陈嘉遇笑了笑,“在铜州有个钢琴十级的队友,跟他学了一阵儿,后来没事就练练。”
乔落苏紧接着问:“那你还回铜州吗?”
问出口的那刻,她不禁缩了缩手指。
短短几个月时间,她从庆幸他在铜州,到如今害怕他回到铜州。
陈嘉遇面色微微一沉,握紧她手:“来这边是领导的安排,至于要不要回去,也得听领导的安排。”
乔落苏知道他们军人一切都得服从命令,如果领导要他回去,就没有任何商量的可能。
鼻头酸了酸,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把自己从突如其来的情绪里抽离出来。
看着他修长匀称的手指,一脸羡慕地说:“你的手好漂亮,好适合弹钢琴。”
“是么?”
他轻轻摩挲她手指,“你的更漂亮。”
乔落苏的手不是细长型,比普通人都要小,几乎只有陈嘉遇的一半,她很羡慕那些手指修长的人,总觉得自己的不太好看。
也因为这样,学了钢琴又半途而废,因为手指不够长,和弦弹得很费劲。
陈嘉遇说她的更漂亮,她当然不信:“你又哄我。”
“没哄你,真的。”
男人抬起她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眼神十二分认真,“我很喜欢。”
看着他的唇贴在自己手背上,柔软而虔诚的样子,乔落苏忍不住“噗嗤”
一笑:“那你还会弹别的吗?”
他握着她的手放回琴键上:“会。”
一阵流畅的和弦响起,她的手指被他牵引着在琴键上舞动。
乔落苏听出来是《梦中的婚礼》,心底甜甜的,又夹着一阵不合时宜的酸涩。
没把这段婚姻当回事的时候,她觉得婚礼很麻烦,能省则省,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遗憾。
而此刻听着这首《梦中的婚礼》,她忽然觉得好遗憾,没能和他穿着漂亮的礼服和婚纱,完成一场神圣的仪式。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
胸口装着ed灯外面套着铁壳满天乱飞的花花公子,穿着蒙面紧身衣在高楼大厦间不停荡秋千的四眼宅男,为了找回小右变成蜥蜴的断臂医生,在北极躺了七十年还身材健美的过期冷鲜,背上插着四根机械触手假装章鱼的秃头...
自由只是种幻想它不存在于世界任何一个角落某归宅部部长不讲规矩随心所欲于是成了别人眼里的何必在意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顶级女医穿成了被亲姐姐陷害,又被退婚的弃女。没想到珠胎暗结,一跃成为了两个萌宝的娘,连成亲这一步都直接跳过去了,孩子的爹是谁她才没兴趣知道呢!两个萌宝乖巧软萌,一心护母,有一个响亮亮的口号娘说什么都是对的,谁也不能欺负娘!一不小心和冷面王纠缠不清,冷面王说她人面兽心阴险狠毒,不如她姐姐人美心善。她怒了有多远滚多远!没多久冷面王又追了过来,不仅要抢她,还要抢她儿子。你不是说我是冒牌货吗?我儿子和你没关系!小轩说我能一卦晓祸福,你能吗?娘有我们就够了,哼,别想追回我娘。小城说我也会武功,我能保护娘,娘不需要其他男人保护!除非你有金山银矿,要不然你配不上我娘!冷面王我有。两个臭小子,没有他,能有他们?...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她穿成了年代文里和她同名的恶毒女配,无心与女主抢男神,一心只想搞事业,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富婆。谁知她在改变后,原来那位对她一脸不屑的男神,却对她如影随形,任她怎么甩都甩不掉。她一脸憋屈妹妹我可是要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