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洞杯的揭幕战是下午点开球。
扒了摸认为这个时间很怪。
朴鹫觉得扒了摸才怪:“据我所知旧世界什么英为了照顾亚洲市场上午点半开球的比比皆是啊?”
“那不是揭幕战。”
卫佳皇最近难得站到朴鹫一边:“点开球,早点吃午饭便是了。”
扒了摸还是坚持这里面有问题,只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猫腻,直到上了那三驾马车。
按照昨晚的计划,吃过早餐再让大巴拉着到乡里逛逛,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解散自由活动,点左右吃完午饭,然后回大巴集合,点半抵达火把洞,准备进洞走完开赛前的流程。
现实中,大巴跟着导航走,莫名其妙就到了死胡同,大伙稀里糊涂弃大巴登马车,终于踏上了不归路。
期间,曾有勇敢的钱歌想要打破盘外招的禁锢,却受到了天命的警告。
一个小时过去后,大家终于认清现实:强大的召赞这关都过了,却被淳朴的乡民结结实实摆了一道啊!
饭就别想吃了,这会已经折腾到点半,还没见着火把洞的影。
钱歌万没料到这黑车司机或者说是黑马这等歹毒,别说是军师设想的提早吃饭了,这么搞下去能不能赶在入场式前进场都得打个很大的问号。
最要命的是,已经有不少人吐了,没吐的随时也会爆。
也不是没有人不想效法钱歌,做那敢于和穿小鞋安排抗争的勇士——因为不需要顶风作案去揍那黑车司机,脚是自己的,跳下去靠自己的双脚走着去火把洞总可以吧?
扒了摸和朴鹫有这个想法,却没有那个能力,看着人家钱歌说站起来就站起来,自己刚一动念,便即头昏脑涨。
卫佳皇则不同,有想法有能力,看到扒了摸和朴鹫明显是想做点什么,又被浪得死去活来,更坚定了他要做那破局者的信念:只要有一个人从盘外招中解脱出去,那么拒绝组委会“好意”
的态度就是成立的。
虽然没有军师那么精通补充说明,想来只是跳车不会被扣上亵渎足球的大帽子吧?
于是他试着先要站起来,未果,正纳闷是不是没上力,左近的销魂蛋吐了出来,吓得卫佳皇赶紧正襟危坐,想要躲开那口中的腌臜物。
销魂蛋是该车第一个忍不住要泄出来的,同车人虽然也不比他好多少,却都强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承受恶心的煎熬。
于是车上的人都清楚地看见,销魂蛋明明是张嘴了,也确定是有货出来,但偏偏看不见——动态视力良好的也只能抓住稍纵即逝的时机看见销魂蛋的血盆大口。
似乎有一个无形的漩涡,守在销魂蛋的血盆大口外,抓住那将出未出的时机,无缝对接口中的垃圾,出多少就被截胡多少,总之不让每个人看见。
看到这一幕的卫佳皇状况还好,很认真地再做了一次挣脱的尝试,然后确认了不是力的问题,而是泥牛入海。
有无形的规则制约着你,只能在这破车上颠簸。
有心如他立刻尝试声,果然张嘴那无形的旋涡就在,不光堵截垃圾,抑或是任何想要脱口而出的都被认作是垃圾。
卫佳皇放弃了:这又是天命作祟,以站在足球至上的制高点上之名维系组委会的盘外招,连声的机会也给剥夺,那还能如何?既然无法反抗,那就承受吧。
点半的样子,三驾马车停在火把洞口前,早上收走田崆倜凭证的公务员大人也卓立在此。
三位车夫自豪地跳下,面朝公务员排成一排,异口同声道:“幸不辱命!
让草根没有派对队的全体成员平安准时到达!”
草队群雄再也忍不住,连滚带爬要逃离那恶魔般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