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下,盛相思道谢,“谢谢你送我回来。”
“嗯。”
盛相思推开车门下车,转身背包时,有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落在了座椅上。
“相思。”
傅寒江拿起来,准备递给她。
一看,是一只汉堡。
“对不起。”
盛相思慌忙接过,抱歉的道,“是包装好的,没打开过,不会有味道的。”
什么?
傅寒江蹙眉,“你觉得,我会嫌弃汉堡把车里弄上味道?”
“嗯。”
盛相思点点头,不是吗?
她回来的当天,在银滩煮了碗面,都被他嫌弃的不要不要的。
同样的,傅寒江也想起来了。
是他自己做的事,没法反驳。
“没有!”
傅寒江理不、气却壮,“此一时彼一时,我没做过的事,你别给我扣罪名。”
“哦,知道了。”
盛相思点点头。
没有就没有,又什么脾气?
她把汉堡塞进了包里,傅寒江又觉得不舒服了,“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午餐?”
都几点了?还没吃?就吃这个?
“不是。”
盛相思忙摇头,“午饭吃过了,我有点饿了。”
哦。
傅寒江稍稍松了口气,视线又落在她的包上——迪卡侬的双肩包,几十块的定价。
再看她穿的,上身t恤,下身工装牛仔裤,都是很普通的面料。
说的好听点,叫做俭朴,说的不好听的——叫寒酸!
傅寒江眉头越皱越紧,他以前没有刻意注意过她,甚至很少用正眼看她。
现在想来,从她回国的那一刻起,她就一是这样的装扮。
她说,不想再当寄生虫,要靠自己,过好自己的人生……
看来,不是一句空话。
他是怎么想的,盛相思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