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也不会太好。
周虞渊目光沉了沉。
一点小小的意外,就足以完全毁掉一家普通人的生活。
这时,那位旁边的爸爸突然问道:“先生,您是明星吗,刚刚那个人也是明星对吧,差点伤到媛媛、又害您受伤的是他的粉丝?”
“我不是,我只是在娱乐圈工作。”
周虞渊摇头,看着他们温声道:“刚刚那人确实是明星,不过他背景很深厚,待会检查做完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们就回家去吧,娱乐圈的事不要掺和,有人找你们要做什么也不要理。”
夫妻俩人对视一眼,隐隐觉得似乎有些深意,当即点头:“好的,我们听您的。”
周虞渊笑了笑:“我给你们留个联系方式,听说媛媛是跳芭蕾舞的,以后跳出来有天赋的话,我可以帮忙介绍老师,另外如果有人找你们,拿不准的话,也可以联系我。”
……
周虞渊安排好一切,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过了夜间十一点。
深秋的风呼呼吹着,酒店门口紫玉兰的叶片已经枯黄,打着旋儿从枝头落下。
他住得还是上次拍摄靖夜司时的那个房间。
只是,刚从电梯出来转上长廊,便对上一张极为冰冷的俏面孔。
盛旸狠狠瞪着他,双眸仿佛含着火焰。
“周虞渊,你受伤了!”
试镜
周虞渊挑眉,轻点头:“嗯,受了点小伤。”
盛旸听他淡然语气,脸色越发冰寒。
想起之前刷微博时,看到的照片和视频,那上面周虞渊整条手臂都是伤口,鲜血淋漓的恐怖模样。
周虞渊勾了勾唇角,完好无伤的右手抬起打了个响指:“嗨,走廊有点冷,我们先进去说话。”
“好。”
盛旸点点头,跟着他往前走。
周虞渊开了房间门,两人在套间的客厅沙发上坐下。
这是盛旸第一次进周虞渊住的酒店房间。
客厅很干净,也很简洁,除了杯壶、沙发、桌子等几样有基础使用功能的物品,再没有其它任何多余东西。
盛旸觉得周虞渊有些奇怪。
从往日表现和交谈看来,周虞渊应该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热爱生活的人。
但是他却又发现,不管是长住的房间、还是常用的车子里,这人都是奉行完全的极简主义,一件摆设、装饰都没有。
甚至,就连周虞渊看起来最喜欢的植物,也只在家养了一株最容易存活的仙人掌而已。
周虞渊坐在沙发上,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温开水,笑道:“看得还满意吗,没有哪里脏乱吧?”
“没有。”
盛旸摇头,冷酷地坐在沙发,问道:“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虞渊倒是无意隐瞒,把事情前后情况简单概括了一下。
听完,盛旸立刻冷声道:“粉丝太疯狂了,庭晚也太优柔寡断了,公共场合发生这种聚集,第一时间就该直接严词要求粉丝散开才对。
幸好你反应快,不然小姑娘太无辜了。”
说完,他又直勾勾盯着周虞渊涂满药水、裹着纱布的左臂,目光里包含着诸多情绪,其中心疼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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