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我心中悲痛的时候,我联系过沈南庭。
可他没接听我的电话。
我再和他联系上是在三天后,他说自己是工作太忙忘记回我电话了。
他问我什么事。
我说没事。
该怎么说呢?气氛烘托到哪了,该说的时候没人听,他再问得时候我却不想再说了……
其实,怀疑的种子早在很久之前就种下了。
“司宴,我没有不在意。”
司宴微微抿唇:“把你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快点来住院。”
我点头:“好。”
我和他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的心情随着他的言语莫名轻松下来,趁着间隙,他忽然开口问:“温眠,阿姨像是精神出现了一些问题。”
我诧异:“你怎么知道?”
“我之前修过心理学,就在刚刚,我看阿姨情绪起伏不定,言语神色间很是不对劲。”
我立刻点头,将我妈曾患有严重抑郁症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我说完,司宴脸上神色变得十分凝重。
“抑郁症复一般都是病情加重,温眠,这段时间你要多陪陪她,稍有不对就去医院。”
和司宴散步过后回去,我一眼就看到了楼下停着的车。
那是沈南庭的。
他如今是打算彻底的将我圈在身侧吗?
他果然在。
我将客厅门关上,看了一眼那个坐在沙上中规中矩看新闻联播的沈南庭。
“妈,我回来了。”
我妈看着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她在厨房忙活。
“眠眠回来了,快洗手吃饭了。”
我点头回应,目光却落在沈南庭身上。
“你来做什么?”
沈南庭笑着挑眉:“自然是来接我老婆回家。”
“沈南庭,我妈抑郁症复,情绪不稳定,这个节骨眼上我不能把她丢下。”
“所以,你是打算把我丢掉?”
我现在恨不得一拳头挥上去。
他看到了我捏紧拳头的样子,沈南庭凑过来,他一把抱住我的腰身。
他坐在沙上,我站着,略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我伸手推开。
“走开。”
他摇头:“阿眠,我好想你。”
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