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早上撞见他时,他冲我打招呼,匆忙间我只说了句宜尔茉不见了,就冲下楼去。
这才又解释道:“就是昨晚你看见的那个小女孩儿的,她昨晚没回家。
不过我们已经找到她了。”
。
“你和你朋友没事吧?是不是闹矛盾了?”
,他一边切菜一边用温柔的嗓音问道。
我顿住了一刻,还想他怎么知道。
但转念间一想,原本挺要好的俩人,突然间不粘在一块儿了,任谁也会觉得有问题吧。
可即便是出了问题,做为当事人的我却至今不知问题所在,所以正不知该如何开口。
程颂这才转过头看着我说:“去坐会儿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
帮不上忙的我,只好回到客厅。
我有些担忧地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任何消息,也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在沙上靠了一会儿,渐渐感觉双眼皮沉重不堪,不知何时竟睡了过去。
等到我再醒来时,家里已经没了程颂的人影。
我轻揉了一圈眼眶,四周光线黯淡,我只感觉身上有东西覆盖着,趁着昏暗的光线,我将它拿起来看了看。
似乎是程颂的外套,有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儿。
太阳已经落了山,我走到厨房打开灯,只见餐桌上有一张淡绿色纸条,上面写着:我晚上的飞机,先走了。
看你睡着了没叫你,菜我放在灶台上,你醒了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客厅里没有毛毯,我就把自己的衣服给你盖上了。
)——程颂。
忽然间,我感觉胸口一股暖流正在流过,隐隐有一丝欢喜,却又有一股淡淡的哀伤。
我立即冲回客厅,找到滑落进沙裂缝深处的手机,翻出与程颂的聊天框,给他去一则短信“谢谢!”
。
然后等待着他的回信。
短短几秒过后,程颂就给我回了消息:“学校见。”
。
我拿起手机,心里抑制不住的兴奋,赶忙回他:“好。”
。
回到厨房,我将已微冷的饭菜又重新在灶台上热了一遍。
吃完饭后,再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十分了。
想起宜尔斯说过晚上八点多的航班,大约这时她已经到了机场,正在往医院赶吧。
我快地吃完桌上的饭菜,并将碗筷清洗干净后,随便找件外套穿上就匆忙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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