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良寻思,按理讲贩毒的比这个黑多了。
但他不太相信沈柏森会做这种事情,再替远钧倒米酒,试探着问,“这中间会不会有误会?真的是绑架你要挟骆夫人吗?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的的确确是用我来要挟我妈。
至于我怎样逃出来嘛,”
远钧小得意,“要靠我的机智咯。
喏,沈老头把我锁在他家琴房里,真是非常变态的房间,为了隔音,没装窗户,连洗手间都没窗户,只有换气设备。
他倒是没绑我,但他也不来见我,每天只让长得又黑又壮的保镖给我送饭。
头两天又叫又骂的,后来觉得这样没啥用处,就弹弹琴调整一下情绪。
到了第三天来给我送饭的除了保镖还有他儿子。
他儿子人倒是不错,斯斯文文的,还代他爸爸给我道歉,跟我聊聊钢琴啊音乐之类的。
其实我又不喜欢音乐,我会钢琴是被我妈逼着学的,不过为了让他放我出去,我就迎合他装出很爱音乐的样子。
我记得沈老头的儿子跟我说他最爱的钢琴曲是贝多芬的《告别》。”
“不是,”
冕良纠正,“沈安逸最喜欢的是巴赫的《歌德堡变奏曲》。”
“才不是,”
远钧反对,“是我假装说我喜欢的是巴赫。
因为我妈爱巴赫,我为了讨她喜欢练得最熟的就是《歌德堡变奏曲》,我还特别为那小子弹了好几次。
嗯,对了,沈老头的儿子是叫沈安逸吗?”
“你和他聊那么久音乐都不知道人家名字?”
“我忘了嘛,事情过去那么久。”
冕良不给远钧添酒了,眉心深锁。
他真真切切记得,那年炎夏,他和安逸坐在响着蝉鸣的树荫里读书,安逸将随身听的一只耳塞递给他,眉目温柔,笑意浅浅,问冕良,“要听吗?我最喜欢的曲子。”
那只曲子,是《歌德堡变奏曲》,而不是贝多芬的《告别》
“后来呢?”
冕良催远钧,“你就和安逸聊聊音乐,他就放了你了?”
“哪儿有那么容易?还要求他啊。
那小子很难讲话,他说他不能背叛他爹。
我一直晓之以理,让他明白不放我他就是愚孝,会坐牢的。
即使这样他也不松口。
直到第六天,他再来跟我聊音乐,我们一起弹那首《歌德堡变奏曲》,他不知怎地就答应放我走了。”
“你就那么走了?”
“当然。
不然还要怎样,要开个告别酒会再走吗?”
“那倒不是。”
冕良揉眉心,他喝得大了点,打个手势,让远钧继续。
“我离开沈家之后呢?就立刻去找我妈?可你知道我妈怎样?”
骆远钧拳头落在桌上,雄壮地震响一桌子碗碟,她说,“结果我看到我妈居然笑呵呵和沈老头在公司楼下的一家餐厅吃饭。
我一怒之下给我妈留张字条就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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