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景,冕良良宵独立,小心碰碰那些开的象梦境样的茑萝花,脸上也浮现出一种象做梦样的表情。
这样的花朵,这样的颜色,这样的夜晚,还有冕良不可断绝,曲折婉转的心事,在这个流光倾泻的庭院里,竟有种峰回路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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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在这个流光倾泻的庭院里,竟有种峰回路转的味道(抄的,抄哪里忘了)
那个长胡子的老妈的比喻抄亦舒
醉生梦死中熬成的苦(这个抄歌曲k歌之王)
她那人属水母的,有时给客户留话都带刺(金三顺)
吴昊和冕良中对话关于诺贝尔的一段来自百度。
差不多就这样,以后再找到我补充,真担心,好多诶,原来我也是抄袭吗?
那个人是谁啊?让我在灯火阑珊处又吐又哭?真难为情~~
靠在房檐下的小竹椅子上,想起昨夜情绪上的一番肝脑涂地,冕良仍觉得累。
象所有醉酒过清早起来的人一样,冕良脸色不好,眼袋浮肿,还有点目光呆滞,最要命的是头痛欲裂。
不过,幸亏,没在她面前失态,不然,整个输掉了。
刚被她卖,再输,唉,即使是韩冕良,也会觉得很沮丧啊。
找了瓶牛奶喝,冕良驮着他那粒如灌了铅水的脑袋,坚持做剪报。
钩子近期的画都与感情无关,思维天马行空。
她画过海浪椰风,说,
“不如嫁给大海算了。
不过不知道嫁给大海之后生出来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儿?会象鹦鹉螺吗?再说,谁生?大海生好一点吧?
冕良当时真是~~呲牙咧嘴半天,和大海?怎么生?画家失恋了之后的想法真古怪啊。
不过他还是在那画上注明:你生比较不推卸责任,而且,这样就真能出现美人鱼了。
唉,话说,人家看不到,马屁还拍这么响,这种事情也只有韩冕良会做吧?
还有,钩子画过立交桥边的路标,说,“芬兰有打结的灯柱,我们有打结的路标。”
冕良记得第一次被钩子的画吸引,就是她调侃本市交通。
画的是交通部门的会议,领导指着幻灯片上的新路标解释,“这个是有点复杂,但好处很多,起码外敌入侵,会让他们找不到路……”
冕良那会儿坐在回家的公车上,扑哧就笑出来。
哎~~画画的钩子在某方面和隔壁那位小姐真有异曲同工之妙。
后来冕良就在画上备注,刻薄!
钩子也画过在教室外罚站的学生,学生的眼睛望着窗外蓝天。
她说,“请给他一个拥抱。”
这副画,冕良很喜欢,曾经闲暇时候,拿出来翻阅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