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怕千夫所指,只要自己不折,总能直挺挺地捱过去。
人怕的是自己,当你自己痛恨自己,怨恨自己时,那才是真的地狱。
祈求别人原谅,赔礼道歉,下跪磕头。
祈求自己原谅用什么办法?这世间没几个人真恨过自己,大部分人所谓的“恨”
都是拿嘴说给别人听,终究是希望从别人嘴里听到可以原谅的字眼,从而让自己好过一点。
你真正恨一个人的时候,怎么会希望他好过?你自然是希望他吃尽苦头受尽侮辱,永世不得翻身才好。
自己恨自己,这不是自相矛盾么?可当这件事发生时,一边是痛苦与煎熬,一边是认为这都是活该,两边比这劲儿地把人往下扽,跌得越深越好,摔得越惨越好。
最终,我折磨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被送进了抢救室。
我迷糊地记着周围有一群人嚷着喊着围着我,灯光在上面明亮又晃眼,他们将我的上衣掀开,露出赤裸的身体,下一秒就有很多冰凉的金属物体碰触到了我的肌肤。
我很想告诉他们,不要让我这么不体面地躺在这里,我不想像摆在市场案板上的生肉一样,任凭周围路过的人和苍蝇打量。
但是我动弹不得也张不开口。
迷糊之中,我睡了很长的觉,做了很久的梦。
我梦见自己在一条路上走,那条路很长,周围一片荒寂,我一个人在这条路上,一直一直走。
再睁开眼时,我看到的是我妈苍老的脸,平日里的她爱美,头发总要染黑然后再梳得整整齐齐,但那天她的头发如同慌乱的杂草一样,朝各种方向打着蔫儿,那颜色灰灰白白,没有半点光亮。
我妈的眼睛又红又肿,年老后本来内陷的眼窝愣是凭空鼓出来了两坨红色的浮肉。
纵使这样,她仍使劲扯着笑:“小羽?醒了?”
我是在那一刻解脱的。
我放过了我自己。
恨果真是无法战胜爱的,我看着面前的我妈,她是如此的爱我,这世界上有一个人能够这样爱我,我就能有战胜这个世界的勇气。
后来,我妈在北边给我买了套房,她自作主张地交了首付,告诉我自己还月供。
她一边这样激我,一边又让我爸偷偷给我塞钱,算是软硬兼施地逼我走回正轨。
破罐子破摔是一瞬间的事,把罐子再粘起来就着实费功夫了。
纵然费劲,时间日积月累,我就这样被父母扶持着,渡了人生最大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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