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天正好是我母亲和我小妹的祭日,我和父亲一起去给他们烧了点纸。”
--“那我能知道你母亲和妹妹去世的原因吗?”
--“额…去年家母和小妹去河边玩,小妹失足落水,家母急着下水去救,结果都没能回来。”
听到这,路垚低头咬着笔帽皱了下眉,这个小动作并没有被靳朗察觉到。
白幼宁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就被乔楚生一个眼神示意拦下了。
“好了,大致情况我们都了解了,请回吧,记得多去看看你父亲。”
路垚站起身自顾自走出来审讯室。
“为什么他和他爸对于家里人的死法不一致呢?你有什么发现吗?”
乔楚生紧跟着路垚出了审讯室。
三人回到乔楚生办公室。
“先别说这个了,排水系统布局图找到了吗?”
路垚问身边的乔楚生。
“萨利姆,我让你找的布局图呢?”
乔楚生叫来了萨利姆,把布局图交给了路垚。
把图在桌子上展开,路垚拿起笔在图上勾勾画画,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老乔,这图上金玉兰会所的地址为什么标着的却是一家银行?”
乔楚生一脸茫然,一旁的白幼宁开口了:“这就问到我的专业上了,三年前,这家银行因为密室杀人案造成不小的恐慌,生意也越来越不好,最后倒闭了。
法国人盘下来这块地皮,这才有了金玉兰会所。”
听了白幼宁的话,路垚又写写画画了一阵,这才站直了身子,理了理上衣,正了正发型:“走吧,咱们去杜先生家。”
“还去?昨天该问的不都问了吗?还去干什么?”
白幼宁不免迷惑。
“当然是去见见凶手了。”
路垚挥挥手把背影留给剩下的两人。
三个人驱车来到了杜月笙的别墅。
一路上路垚跟其他两个人说出了他所有的推理。
“杜先生,再次叨扰,这次还请您一起去见见您的管家。”
乔楚生先开口。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了靳沛文的房间,不巧开门的却是靳朗。
很明显,靳朗是听了路垚的话才回来找靳沛文的。
“靳朗涉嫌故意杀人,还请巡捕房走一趟。”
乔楚生在这一刻拿出来乔探长的威严。
“乔探长,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无凭无据,不免可笑。”
靳朗还是那副镇定样子,对答如流。
“那我就来给靳先生讲讲作案经过吧,”
路垚从乔楚生身后走出来。
--“10月12日晚,靳先生和父亲去给母亲妹妹烧纸,回来便被得知你和法国人抢生意的杜先生好一顿责骂,还被要求把订单让给法国人,本来只是一次商业摩擦,但是你心里气不过,就在10月15日晚约法国人商谈交接细节,趁机在饭菜里加入了大量了苯巴比妥。
商谈结束后董事们进入了金玉兰会所,你也是在那里拿枪将他们都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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