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唐文逸摇头:“我想尚不至此吧?”
“你又知道?”
白玉堂瞥他一眼,“那只臭猫表面看来正直老实,其实内里狡猾得很哪!”
“此言差已。
文逸虽未能有缘一见,但之前听得白兄所述,此人倒是名坦荡君子。”
“啊?!
你有没听错?我啥时候说过他是君子?!”
唐文逸轻笑:“虽不曾说过,不过文逸听得就是这般。”
“嗤!
那是你喝醉了,听不真切。”
白玉堂伸手揪他耳朵,凑近大声说道:“听好了!
那只臭猫是一个卑鄙无耻、狡猾奸诈的小人!
!”
“好、好、好……白兄说是就是……疼啊!
……”
两耳嗡嗡作响,唐文逸是初次体会到这位友人霸道蛮横的一面,屈服之余却也觉了半分可爱。
白玉堂这才松手,哼道:“知道就好。
可不要像我娘那般给那只臭猫懵了。”
“知道。
知道。”
唐文逸揉着被揪得热辣的耳朵,为避免再遭荼毒只好唯诺应了。
他们这一折腾,怎能不叫人发现。
外面赶来的马汉大声朝房里叫喊:“大胆贼人!
竟敢擅闯开封府!
!
快快出来束手就擒!
!”
白玉堂知今夜是寻不到画影了,与身旁人笑道:“唐兄,怎样?今夜可已尽兴?”
唐文逸抬眉一笑:“呵呵……实在过瘾。”
“那么,咱们可要打道回府咯!”
话音一落,雪白人影已自破烂窗户如箭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