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你眼中,我白玉堂的朋友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面对滔天怒火,展昭依旧是冷静自若,他微一颔首,道:“展某只是有疑要询,并非认定唐侠士便是凶徒,更无镣锁加身之意。
白兄,清者自清,何惧坦言示人?”
“你——”
他说得坦荡正气,白玉堂顿无言以驳。
一旁唐文逸适时迈出半步,替他解了困境:“展南侠说得不错。
事无不可对人言,唐文逸自当据实作答。”
“好。”
展昭倒欣赏这份干脆,问曰:“展某想问,唐侠士近日可曾到过城郊禄溪?”
“禄溪?”
唐文逸思考片刻,“恕唐某耳拙,未曾听过此溪名字。
近日多与白兄四处游历,但未曾到过有溪流之处。”
点头记下,便再问道:“不知唐兄身上衣物可有破损之处?”
“破损?”
唐文逸连忙检查身上所穿袍衣,下摆之处果然有一不知为何物所致的小小破损。
展昭眼神一凝:“唐兄可记得此处是何时划破?”
唐文逸稍是思索,便摇了头:“抱歉,实在不记得了。
此衣随身已有些日子,何时破损唐某并无在意。”
“展某或可提醒唐兄。”
自怀里掏出一帕手绢,打开雪白帕面,内里放有一根淡紫丝线。
唐文逸不解:“这是何用意?”
“此物遗落在城郊禄溪边,而溪内今晨发现一老妇身死。”
唐文逸并非愚钝之辈,立下明白过来:“展南侠是怀疑在下就是杀人凶嫌。
敢问南侠,那老妇是何时遭害?”
“据忤作推测,是八月初四子时至丑时。”
闻言,唐文逸坦言一笑:“唐某那夜并无到溪边行凶杀人。”
白玉堂在一旁听得恼火。
嘴上说没将人当成凶犯,可所为却步步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