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你停下来也说一声啊!”
“白兄,请转身让展某看看你背后伤势。”
“诶?”
白玉堂吃了一惊,下意识后退了半步,连连甩手摇头,“不必麻烦,你这件雪蚕衣柔软得很,不会磨破伤口的!
对了,听大嫂说,这衣服贵得很哪!
猫儿,你还真是够意思!”
展昭双眸清明,默然凝视着他。
白玉堂被透视般的视线盯了,顾左右而言他的伎俩看来无效,只得稍稍转身,边又暗自嘀咕着这只猫儿兴是跟那铁面青天包大人太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眼睛瞪得人是不敢扯谎。
但见无暇的雪蚕丝衣上,不大不小的泛了几晕血迹,若雪地腊梅,刺人眼目。
白玉堂见瞒不过了,只好说道:“刚才情况紧急,若被那人发现我负伤未愈,恐怕咱们都得遭殃。”
“展某知道。”
展昭的声音闷沉。
白玉堂怕他又往坏处想去,接而再找四鼠来抓他回去,连忙道:“喂!
这也是迫不得已,你可别找了借口绕着弯儿逼我回陷空岛啊!”
“……”
轻轻叹气,何时南侠展昭变成个无信小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猫儿?”
白玉堂试探着唤了他一声。
“悠着点走,别再磨了伤口,回去后得立即找公孙先生重新上药包扎。”
“啊?”
展昭看了看愣掉的白玉堂,忽觉这老鼠张口结舌的模样趣味得很。
“白兄若还想在这儿‘追云赏月’,恕展某概不奉陪了。”
盯着那缓了步伐,慢走前头的深蓝身影,白玉堂许久才终于回神。
“臭猫!
敢调侃你白爷爷!
!
给我站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