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猫!
!
你听到了没?!
住手啊!
!
!”
凉与炽交织,蔓延在最敏感的部位,白玉堂企图挣扎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偏又被点了穴道无从解脱,只得大声嘶吼企图制止展昭。
展昭对怒吼是充耳不闻,饶白玉堂百般吵闹,他手下功夫却不停顿,顷刻便替那双触手弹性极佳的球丘涂满伤药。
“可以了。”
说罢,展昭伸手拍开穴道。
白玉堂一获自由,二话不说抽出床边画影直刺展昭。
展昭侧首避开来芒,左手二指夹住剑身,愕然道:“白兄,这是为何?”
“你还问?!”
美华双眸此刻闪着熊熊怒火,竟教这铮铮男儿添了半分色艳。
剑身一抽,脱了展昭手指便又是凌厉一剑。
近身搏击本就危险,且展昭并无伤人之意一昧躲闪,几剑过后险些要被戳出窟窿。
偏那白玉堂仿如着魔,出手毫不留情,招招取人要害,展昭顾及他伤势不敢相博,最后终被白玉堂以剑杭了脖子。
“哼。”
白玉堂见已得手,却不急着取其性命,冷笑道:“展昭,今日是你自个找死,可怨不得我白玉堂。”
即便有利剑平架咽喉,展昭仍是面不改容,镇定自若。
“便是要死,白兄也得让展某死个明明白白吧?”
“你适才羞辱于我,死一遍尚且便宜了你!
!”
“展某并无羞辱之意,你我皆为男子,袒呈相见又有何不妥?”
“你——”
那剑被他这句话给顶得刺不下去,若白玉堂再做纠缠,倒会像个婆妈女子。
“白兄若觉介怀,大可剜了展某双目以作抵偿。”
展昭两眼清明透彻,确实无任何隐晦之色,反叫白玉堂自觉计较甚多,无聊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