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庆一跃而起,怒气冲冲就要去找展昭算帐。
“三弟,冷静。
莫要冲动。”
倒是为大哥的卢方尚存冷静,连忙制住他。
徐庆气得直跳脚:“大哥!
!
你让我怎能冷静?!
瞧咱老五都伤成这般模样,无论如何也要替他讨回公道!
!”
蒋平盯着白玉堂后背,眼神尽是幽深:“即便不是那展小猫下的手,只怕他也脱不了关系。”
“不错!
!”
徐庆又开始抡胳膊,“是他飞鸽传书说老五负伤的!
!
他一定是知道内情!
!
咱这就去把他揪来问个明白!
!”
守候一旁的公孙策不禁心叹他们兄弟虽是冲动,但不失江湖兄弟义气。
怕展护卫有得好烦了……
“都给我闭嘴!
!
吵什幺吵?让人诊症了不让啊?”
随行而至的卢夫人耳里听得心烦,搭了脉向怎也摸不准,恼心之下禁不住大发雌威。
四鼠方才觉悟到治疗白玉堂要紧,连忙暂收激愤,立在一旁伸长了脖子巴着眼盯着床上之人。
卢夫人摸了脉后便挽上袍袖,与盆内清水洗涤双手,小心地检查白玉堂背上伤处。
密麻鞭伤看来极其严重,但已经过谨慎高明的处理,渐见结疤,并无生脓之虞。
且那白玉堂脉象平稳,内息虽未全复亦应无碍。
卢夫人看过后站起身来,微笑道:“素闻开封府内公孙先生妙手回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咱家五弟劳先生照顾了。”
公孙策连忙拱手回礼:“夫人过奖。
学生只是尽力而为。”
“若不是公孙先生适时将毒导散,五弟这左腿是废定了。
且这伤口用药得当,愈合迅速,相信半月之内便可痊愈。”
“可惜学生能力不足,白义士背上恐要留下疤痕。”